着明亮欢喜:“是。皇阿玛这些日子都在为南河侵亏案烦恼。”
如懿略有耳闻,便道:“京中酷热,但南方*雨连绵。听闻洪泽湖水位,bao涨,漫过坝口,邵伯运河二闸冲决,淹高邮、宝应诸县。”
永珹道来:“皇阿玛如今已经命刑部尚书刘统勋、兵部尚书舒赫德及署河臣策楞赶赴水患工次督工赈灾,查办此事。还拨江西、湖北米粮各十万石赈江南灾,至于拨米粮之事,都已交给儿臣跟着查办,也让五弟跟着儿子起学着。”
他说到末句,唇边已颇有趾高气扬之色,仿佛永琪亦不过是他小小随从。玉妍看着儿子,脸喜不自禁,拿绢子替他擦汗,口中似是嗔怪,唇边却笑意深深:“好。你皇阿玛交代你去做,你好好儿做便是,也别忘提携提携你五弟。听说这河运上事是高斌管照,亏他还是慧贤皇贵妃阿玛呢,原该做事做老成,却也这样无用!”
如懿笑容淡下来,盯着永珹道:“都是自家兄弟,有什提携不提携话。兄友弟恭,皇上自然会欢喜。”
永珹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只得垂首答“是。”
玉妍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讲这样话,却也不便发作,便抚着永珹肩膀道:“永珹,额娘平生最得意有三件事。是以李朝宗室王女身份许嫁上国;二是得幸嫁与你皇阿玛,恩爱多年;三便是生你们兄弟几个,个个是儿子。”她妩媚眼波流盼生辉,似笑非笑地嗔如懿眼,只看着永珹道,“有时候啊,额娘也想生个女儿,可是细想想,女儿有什用啊,文不能建基业,武不能上战场,个不好,便和端淑长公主似嫁好远不能回身边,还要喝蛮子们厮混,真是……”她细白滑腻手指扬扬手中洒金水红娟子,像只招摇飞展蝴蝶,微微欠身子娇滴滴道:“哎呀!皇后娘娘,臣妾失言,可不是说皇后娘娘生公主有什不好。儿女双全,又是在这个年岁上得对儿金童玉女,真真是难得福气呢。”
容珮听她说得不堪,皱皱眉便要说话,如懿暗暗按住她手,淡淡笑道:“岁月不饶人,想来嘉贵妃虚长本宫几岁,定更有感触呢。”她转而笑得恬淡从容,“出身李朝就是这般好,听闻李朝盛产红参,每年奉与嘉贵妃许多,听闻嘉贵妃常用红参水沐浴洗漱,所以才得这般容颜光滑,可见李朝妙人妙物真是不少呢。”
玉妍越发得意,笑吟吟道:“其实这些好有什呢,只要臣妾几位阿哥争气,有什好儿是将来没有呢。”
如懿暗暗失笑,面上却不露分毫:“可不是?只是嘉贵妃和李朝娘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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