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嬷嬷伏在地上拼命磕头:“舒妃小主是叶赫那拉氏,不比皇后娘娘是中宫国母。而且皇后娘娘是头胎嫡出,皇上这郑重,还去奉先殿祈福祷告。连太后平日里那不待见皇后娘娘,也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这个节骨眼上,便是杀奴婢也不敢啊1”
嬿婉见她磕额头也青,怕旁人见要问,忙止住道:“好1‘
田嬷嬷吓得忙跪直身体,直瞪瞪得看着嬿婉。嬿婉烦恼地摆摆手;’罢。本宫不过随口问句,你不愿便算。澜翠,好好儿送田嬷嬷出去。‘
澜翠答应着半搀半扶拖田嬷嬷出去,春蝉见嬿婉脸阴郁,便递茶上前低声道:”其实要田嬷嬷做也不难,就拿她上回害舒妃事要挟她,谅她也不敢不对皇后下手。“
嬿婉托腮凝神,道:“田嬷嬷是个派得上用场人,逼急她,以后拍两散,对谁都没有好处。本宫没有娘家,宫里能用人有个算个,都得用上。”
上指。那里原放着匣子银子,嬿婉扬扬脸,澜翠又添上小盆珠宝,看得田嬷嬷眼睛都直。
嬿婉笑道:“听说田嬷嬷独生儿子要捐前程,这些东西正好帮得上忙吧!”
田嬷嬷收回直要黏到那些珠宝上目光,会心笑,道:“小主要什,直说吧。奴婢定尽力而为。”
嬿婉含笑抿口茶;“嘉贵妃胞衣本宫不在意,要就要最好。皇后身上那张,如何?”田嬷嬷愣愣,像被针扎似赶紧缩回几欲抚上那些银子手,咋舌到:“小主意思是,像对着淑妃那样如法炮制?”
嬿婉抚抚鬓边对金蔓枝攒心碧玺珠花,慢条斯理到:“皇后娘娘生产,嬷嬷资历最深,定会去接生。回生二回熟,嬷嬷熟能生巧,定能再次做神不知鬼不觉。”
春蝉愤愤,亦为难道:“皇后娘娘害小主没有自己孩子,她和舒妃却个个都怀上咱们难道点法子都没有吗?”
嬿婉望着窗外黑漆漆夜色,恨
田嬷嬷脸都不敢抬起来:“小主,那可是皇后娘娘!”
“样是女人,有什不同?对着舒妃你敢下手,对着皇后就不敢?”
嬿婉莞尔笑,“本宫也没叫你杀皇后腹中孩子,只是希望皇后不要再生育罢。皇后娘娘三十多岁,生胎再不能生,也不奇怪啊!没人会疑心你。”她伸出纤细这剥,撕下胞衣,扯伤宫体,百。”
田嬷嬷吓得脸都变,腿脚软就跪在嬿婉跟前,哀求道:“令妃娘娘,可不敢啊!那不是旁人,是皇后娘娘!”
嬿婉扬扬青黛色柳眉,不屑道:“舒妃也是宠妃,你怎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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