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嬿婉从旁劝阻:“纯贵妃看得通透,却也别太难过。皇上对您如此,对贾贵人何尝也不如此。”她长叹不息,“或许除孝贤皇后,真无人走得到皇上心里去。”
绿筠闻言愈加
照顾皇子不善,致使夭折,立刻拖出去打断手脚再赐死。”
玉妍见乳母被拖出去,抱着皇帝腿哭道:“皇上,皇上!纯贵妃没安好心,她直疑心是臣妾挑拨大阿哥和三阿哥失宠于您,所以送玉瓶来害九阿哥,臣妾九阿哥死好冤啊!”
皇帝摆手道:“好。这玉瓶朕看过,是李朝送来贡品,纯贵妃做不什手脚。但凡纯贵妃有错,也只是错在太关心你儿子。朕看方才两个乳母样子,想来你平时对她们也不好,她们才敢疏忽九阿哥。别哭成这个样子,好歹你还有永珹和永璇呢。”
玉妍哭得声嘶力竭,伏倒在地:“皇上,臣妾哪怕有错,但臣妾爱子之心没有错啊!臣妾跟随您那多年,心意伺候您,为您诞育皇嗣。如今臣妾连幼子都失去,若没有您在身边,臣妾活着还有什意思!”她说罢,昏头涨脑地爬起身来,便往墙上撞去。
幸好李玉眼疾手快,把拉住。皇帝见她如此,又是生气又是怜悯,便吩咐齐鲁道:“嘉贵人伤心过度,给她服点安神药。”齐鲁答应着,皇帝又道:“李玉,等下好好儿送嘉贵人回宫,再通知内务府,办好九阿哥身后事。”说罢,他将最后温情留于手心,抚摸着九阿哥已经冰冷小脸,眼角闪过丝泪光,迈着疲倦步伐出去。
九阿哥突然夭折,令玉妍伤心得难以言喻。因着玉妍失宠缘故,九阿哥直没有取名,此时皇帝亦是难过,吩咐九阿哥随葬在端慧皇太子园寝,切按照郡王身份举丧。而玉妍每次见到皇帝,必要疑心是绿筠暗害九阿哥,少不得皇帝冷落绿筠,更少往钟粹宫去。
绿筠诉苦无门,只得拉着如懿泣道:“皇贵妃娘娘必须要替做主才好。那玉瓶虽是送,可谁知道有那畜生爬进去。皇上心疼九阿哥,也不能让受这不白之冤啊。”
如懿虽然不信绿筠会害九阿哥,但也无从说起,只得好言安慰道:“纯贵妃别伤心,皇上也是心疼九阿哥,怕嘉贵人伤心头上再胡闹生事,所以且冷冷你,避避嫌疑。”
绿筠且哭且诉:“如今便知道。这样没影儿事皇上都半信半疑,可见从不曾相信们。好歹侍奉皇上十数年,为他生儿育女,却连这点信任都得不到,要日后如何立足?更难怪连孩子都护不住。”
绿筠语出伤心,何尝又不是如懿锥心之痛。原来她与旁人也并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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