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抿唇笑道：“其他
也罢
，皇后娘娘还亲手做
个燧囊送给皇上呢。”
皇后嗔怪似看素心眼，有些不好意思道：“臣妾本想赶着新年送给皇上，可是体力不支，想着今日是填仓日，正月最后个节日，所以特意献给皇上，还请皇上不要嫌弃。”
皇帝从素心手中接过：“是盛装火镰燧囊？用鹿尾绒毛做？”
皇后含几分期盼，望着皇帝道：“去年秋天时候皇上与臣妾提起关外旧俗，提及祖上刚刚创建帝业之时，衣物装饰都是用鹿尾绒毛搓成线缝在袖口，而不是像如今宫中那样用金线、银线精工细绣而成。臣妾向主张节俭，觉着宫中用金玉自然是好看，可是也奢靡些。”
皇帝看着手中燧囊，果然全用鹿毛制成，并无
，这束是臣妾选梅苑中最好送来给娘娘，希望娘娘闻着梅香清冽，可以安心养胎。”她转首笑盈盈对皇帝道：“今日是正月二十五日填仓日，也是慧贤皇贵妃去世年日子，臣妾已经命人去咸福宫中供上梅花，略表怀念之情。”
皇后眉心微曲，很快笑道：“慧贤皇贵妃生前与娴贵妃不大和睦，如今看见娴贵妃送去花，也定会在九泉之下释然。”
如懿只是含笑，盈盈望着皇帝道：“臣妾心意太过绵薄，早起时见皇上在写诗，您只说是悼念慧贤皇贵妃，如今大家都在，臣妾便求个恩典，也想听听皇上对慧贤皇贵妃情意。”
皇帝摆手道：“不过是闲时偶得罢。朕已经命人抄录出去，送与慧贤皇贵妃母家。”
意欢笑意融融，带几分撒娇意味，不依不饶：“皇上如此，便是对皇贵妃及其母家最大恩眷。想来高斌大人得此诗书，定也感念皇恩。不如皇上也念给臣妾们听听吧。”
意欢甚少这般爱娇，扫素日清冷，皇帝见她如此，便道：“光春风物和氤氲，日逢晴鬯三农欣。粔籹菜甲酬节令，礼从其俗古所云。忧民之忧乐民乐，翳予忧乐因民托。底事间情惘然，自为此念奚堪者。”
如懿侧耳听完，郁然长叹：“底事间情惘然，自为此念奚堪者。慧贤皇贵妃虽已过世，皇上还是惦念不已啊。”
皇后极力掩饰好眼底不豫之色，缓缓笑道：“皇上对皇贵妃心意真是难得。恰好臣妾和皇上想到处去，想着皇贵妃身前最喜欢佩戴荷包和香囊，臣妾昨夜缝个，今儿中午也让人送去咸福宫供着。”
素心在旁道：“皇后娘娘连夜缝制，总说是点姐妹心意，可见悼念之情。”
皇帝略略点头，神色关切：“皇后有心。只是你有着身孕，针线上活计，就交给下人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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