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孟敖：“**党已经知道
梁经纶
真实身份？”
曾可达：“还没有情报。可是另外有个人知道他真实身份。这个人就是你父亲方行长。”
方孟敖早已从谢培东那里知道这个情况，曾可达此
王副官：“是。”
这应该是曾可达来北平后第
次主动跟马汉山握手。
马汉山立刻将手伸过去。
曾可达：“人总是要犯错误，关键是改就好。马局长，好好配合方大队长，配合
们，不要再跟陈继承那些人跑。保证不让你上军事法庭。”
马汉山倒没有曾可达想象那份激动：“有你这句话就够。曾督察，马汉山是个大大浑蛋，别不明白，还是能看出哪些人是真心为党国，哪些人是比更黑浑蛋。方大队长都跟说，平时对付学生心里也不好受，明天对付陈继承、徐铁英那些人，你们看表现就是。”
人来要过，戴局长派人来要过，都想送给委员长。当时就想，这些人拍马屁也不看看自己是谁，委员长是朝廷，他们可不是曾文正公。这幅字只有个人受得，就是经国先生。”
曾可达慢慢转过头来再看马汉山时，竟觉得这个人不像是刚才那个人，语气已经很平和：“你意思是托转送给经国先生？”
“可不能这样说。”马汉山立刻打断他，“马汉山是什
人，送东西经国先生怎会要？刚才跟方大队长已经说，就说是他抄家抄出来，上交你。曾督察，回南京找个合适机会，你悄悄地放在经国先生桌子上就是。什话也不要说。”
曾可达慢慢站起来，望向方孟敖。
方孟敖：“们谈明天发粮事吧。”
曾可达：“好。跟方大队长还有事情商量，你先去布置吧。”
马汉山松手，跟方孟敖却只点下头，走出门，跟王副官去。
曾可达关门，凝重地对方孟敖：“有个情况来得很突然，必须跟你通个气。”
方孟敖在认真听。
曾可达：“梁经纶同志突然接到中共北平总学委指示，让他负责明天北平各大学领粮协调工作。原因很奇怪，是中共燕大学委原负责人不听中共上级指示，让梁经纶同志取代他。情况已经报告建丰同志，们尚不知道这是中共在考验他，还是借陈继承、徐铁英手牺牲他……”
“好。”曾可达不再犹豫，小心地卷好那幅字，放到办公桌上，再转身时对马汉山，“不能让你久坐。”
马汉山：“是。”
曾可达对门外喊声：“王副官！”
王副官很快出现在门口。
曾可达：“调个班保护马局长，跟他人马会合，去发粮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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