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军那个排和门卫那个班又在敬礼。
曾可达那辆吉普毫不减速径直向营房这边驰来!
“吱”声,吉普直驰到离陈继承和王蒲忱几米处才猛地刹住。
曾可达跳下来,同时将电文塞进上衣下边口袋。
陈继承终于明白今天保密局北平站站在国防部调查组边,那张脸更黑,转过头紧盯着王蒲忱!
吉普爬出深坑。
“不要减速!”曾可达大声说道,目光立刻又转向电筒照着电文,接着默念:
往后看见你时,就当回家次,
家乡不在地下乃在天上……
十分钟显然已经到,陈继承不再看表,只盯着王蒲忱。
内容。
电筒光打着电文纸,标着“5”字那页电文上竟是首诗——《太阳吟》!
曾可达显然不只是在看电文,而是在强记背诵电文上这首诗。
他目光已经紧盯在最后段,心里默念:
太阳啊,慈光普照太阳……
王蒲忱直忍着咽炎再也不用忍,低着头猛咳起来!
“陈副总司令!”曾可达走到陈继承身边,标准地举手敬个礼。
陈继承这才望向他:“有国防部新军令吗?”
曾可达:“没有国防部新军令,只是想请陈副总司令到门卫室去……”
王蒲忱主动看表,心神却在耳朵上。
陈继承从他神态中察觉端倪,很快便明白——军营大门外传来吉普车疾驰声音!
王蒲忱倏地抬起头,向大门那边望去。
陈继承也转过头向大门那边望去。
“敬礼!”大门口紧接着传来郑营长口令声。
车轮突然陷进个深坑,紧接着是剧烈颠!
后座曾可达头碰到车顶!
王副官立刻踩刹车:“督察……”
“开车!”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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