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培东：“是。他现在必须去做国防部叫他做
事情。最后，才能完成党交给他重大任务！保持与他接触是为
让他始终感到党在承认他、重视他；不交给他任何任务是为让国民党找不到任何怀疑他证据，保护他。崔中石同志跟他接触三年，
直到最后牺牲，就是这样做。从来不跟他谈任何任务，从来不干涉他任何行动。”
何孝钰在风中屏住呼吸。
谢培东：“就这样预料不到情况还是发生，方孟敖同志突然上国民党军事法庭。后来又突然被国民党上层个核心部门看中，派到北平。情况变得异常复杂起来，组织上也有些猝不及防啊。崔中石同志最后只能以牺牲自己来保护孟敖，保护组织，真是太难为他……”
何孝钰立刻感受到谢培东谈到崔中石这份沉痛，同时想起方孟敖在谈到崔中石时那份沉痛。崔中石这个名字今天是第二次在震撼何孝钰心灵。
种神圣使命感在她心中油然升起：“谢叔叔，
也能这样做。任何时候都会保护好方孟敖，保护好组织。”
里来。”
长条石凳下风处被让开，何孝钰坐过去。谢培东替她挡住上风。
谢培东这才说道：“你今天任务完成得很好。”
这个结论有些让何孝钰意外。
谢培东加快语速：“方孟敖没有承认自己是**党，以后跟他接触你就不要再提党组织接头事。”
谢培东望向她目光中有欣慰、有鼓励，同时透着严肃：“还要保护好你自己！上级有明确指示，要保护方孟敖，也要保护你。今后他要完成任务，必须由你配合……你
“那还有必要跟他接触吗？”何孝钰不解。
谢培东：“当然有必要。学联那边还会继续派你跟他接触。”
何孝钰心中浮起疑惑：“已经告诉他学联派去只是层掩护，真实身份和真正任务是接替崔中石同志跟他接上组织关系。不提接头，没有理由再跟他接触。”
谢培东望着像自己女儿般这个下级，千头万绪，不能不跟她说明白，又不能都跟她说明白：“你已经跟他接上头。他也已经相信你真实身份。他之所以这个态度，很可能是担心情况太复杂，会牵连上你，希望组织另外派人跟他接触。可接下来任务只有你能完成：第，你是学联那边派去争取他，学联是外围组织，争取他是学生们正常愿望，以这个身份继续接触方孟敖，你和他都相对安全。第二，只要你继续跟他接触，他就会明白，你其实是在代表组织，知道并默认他所做切。”
何孝钰：“国民党国防部叫他所做切，组织上也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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