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种难言感觉渐渐清晰,是种温暖感觉,种同患难感觉,**党对自己比铁血救国会更关心!
可自己并不是**党,因此绝对不能有这种情绪。面对眼前这个人,面对接下来审问,他不
马汉山:“那带你去菜市口好。你去看看,那是清朝专门杀人地方。杀那多人,也没有谁去找刽子手算账。”
方孟敖点点头:“要不是这个理,早就有人找你算账。刚才说,你输就帮去办件事。这件事你能办,办成或许还能将功赎罪。”
“什事……”马汉山动心。
方孟敖:“你们军统又抓个不该抓人。现在要他们放人,你带去。”
马汉山:“抓是谁?”
科长正看着马汉山坐在岸边大口喘气,不知如何是好,听到这句指令,如同大赦,立刻悄悄转身,脚步却很快,向二百米开外郑营长他们那边走去。
方孟敖又穿好那件空军上衣,接着拿起地上马汉山衣服走过去。
马汉山控制喘气:“要杀要剐,你说吧。”
方孟敖把他长裤递过去:“裤子你自己穿,衣服帮你穿。”
马汉山便不再言,接过长裤先坐在地上将两脚套进去,用那只没受伤左手将裤腿扯过膝部,站起来,又把裤子扯到腰部。
方孟敖:“国府经济顾问助手梁经纶教授。”
西山军统秘密监狱审讯室显然不是般审讯室,小铁门,高铁窗,四面空壁,房顶正中吊下盏灯来,灯下对摆着两把靠背木椅。
把木椅上坐着梁经纶是真正知识分子,对面木椅上坐着王蒲忱也像个知识分子,静静地望着镇定梁经纶,乍看倒像在讨论学术问题。
梁经纶不用装作镇定,因为他知道抓自己确实是军警宪特人。可望着坐在对面这个白净斯文而且显得身体不是太好人,他心里突然涌出难言感觉。这个人不是军统就是中统,而且职位不低。自己是被当作真正**党被抓。
梁经纶面前这个人幻成严春明:“经纶同志,白天行动已经引起国民党注意,今晚你定要住到何教授家去。在那里相对安全……”
方孟敖提着他上衣,还真体贴,将肩下袖筒放低到他手边:“把手伸进来。”
马汉山真不知是何滋味,将两手伸进袖筒,方孟敖轻轻往上提,外衣穿好。
“在水里看见崔中石吗?”方孟敖在他耳边声音像丝寒风灌进来。
马汉山:“跟你说不清楚,也没法说。干脆点,你现在要怎办吧。”
方孟敖:“不要你说清楚,只要你带去崔中石死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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