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在你们面前老子就是个孙子，可以吗？”马汉山
口气憋着，也不再穿外衣，手抄起衣服，手抄起那个轴筒。那孙秘书这才移开
身子，让他走进徐铁英
办公室。
马汉山肚子气走进去，可转过屏风又站住。
徐铁英背对着他，正在打电话：“好，好。
抓紧查，尽快查清香港那个账户……请放心，正在采取行动……”
显然是对方搁电话，徐铁英这才放下电话慢慢转过身来。
“铁英兄。”马汉山看到徐铁英那张阴晴不定脸又胡乱猜疑起来，“是不是曾可达他们察觉什
，给你施加压力？
马汉山还是勉强笑着：“幅画，早就说好，请你们徐局长鉴赏……”
孙秘书已经拿过那轴筒，拧开上面盖子，将里面那卷画倒出来半轻捏捏，确定没有其他东西才将那画又倒回去盖好盖子，却没有还给马汉山，而是搁在会议桌上，接着说道：“对不起，请马副主任将手抬抬。”
马汉山怔：“干什？”
孙秘书：“如果带枪，请留在这里。”
“枪？到这里带枪干什？”马汉山说到这里突然明白，“你是要搜身？”
道。”
叶碧玉紧紧地攥着那卷钱，还没缓过神来。
方孟韦提着包袱已经转身，对院门外喊道：“替崔副主任搬行李！”
几个警察立刻走进院门。
伯禽和平阳欢叫起来：“走啦！走啦！”
孙秘书：“是奉命行事，请马副主任不要让为难。”
马汉山口气冒上来：“他是警察局长，是民政局长，谁定规矩见他还要搜身！”
孙秘书：“马副主任搞错。现在们局长是代表南京国防部调查组询问北平民食调配委员会涉案人员。请您配合。”
“好！老子配合。”马汉山解开外面那件中山装往会议桌上摔，露出系在皮带里白衬衣，用手拍着腰间皮带，边拍边转圈，接着盯住那孙秘书，“还要不要老子把裤子也脱下来？”
“您可以进去。”孙秘书那张冷脸却仍然挡住他，“顺便跟马副主任提个醒，们在中央党部工作，连叶局长和陈部长都从来没有对们称过老子，请您今后注意。”
北平市警察局徐铁英办公室外会议室。
马汉山是带着头大汗脸惶惑，手里还拿着根装字画轴筒走进来。
孙秘书已经在徐铁英办公室门外候着他。
马汉山趋过去，挤出笑低声问道：“出什事，电话里发那大脾气？”
那孙秘书今天没有平时微笑，直接望向马汉山手里轴筒：“请马副主任让看看这里面是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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