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汉山这几句话喊得很响，那个第四兵团
军需处长和特务营长当然都听到
。二人目光又是
碰，交流下，决定还是不理睬。
那个军需处长反而大声地向部队嚷道：“加快速度！小时内将粮食卸完，立刻运走！”
“你听到没有，方大队长？”马汉山望着方孟敖，手指向那边军需处长和特务营长，“再不动手，狗日第四兵团就要将这些粮食都运走。”
方孟敖还是不接言，他按着自己想好思路，还在观察。
马汉山也知道方孟敖不定听他，但口句操娘开骂，只要能激怒第四兵团那个军需处长
职业经验提醒这个特务营长，此人厉害！
就在这时传来马汉山歇斯底里叫声。
马汉山望着用枪指着他两个士兵：“、二、三！开枪！”
除方孟敖大队，其他人目光都望向那两支枪！
两支枪哪里敢开？
马汉山和他科长、科员连同那十个军统这时都被允许背靠着墙坐在地上，但仍然有个班枪指着他们。
马汉山实在是闹累，坐阵子恢复些元气，这时倏地又站起来。
“请坐下！”两支枪立刻指向他。
马汉山这时竟然露出怪异笑，向前步，将胸口向枪口迎去：“老子数三下，你们不开枪你们那个李司令就是狗娘养。”
两个士兵愣住，转头向站在那边特务营长望去。
马汉山：“不开枪？不开枪就给老子滚开！
操你第四兵团娘！”挺着胸从两支枪口间突破，向方孟敖这边走过来。
方孟敖这时才慢慢转过身，望向走过来马汉山。
“方大队长，你都看见。你们到底管不管？”马汉山五分急迫装成十分急迫样子问方孟敖。
方孟敖对他笑：“管什
？”
马汉山：“这些粮！都是明天急着要配给给东北学生和北平各大学师生！今晚要是被他们拉走，明天学生又会去包围华北剿总！到时候傅总司令向南京告状，你们五人小组不要又找们北平民食调配委员会麻烦！”
特务营长暗暗摇摇头，以示不能开枪。接着，他和身旁军需处长又对视下目光。两人同时偷偷地望向站台那边。
特务营长和军需处长目光所及处，也正是他们心中忐忑处！
站台那边原来早已笔直地站着两排威武空军，国防部驻北平经济稽查大队！
特务营长目光还是很职业，他在暗中专注地观察着那个带队。
——那人当然就是方孟敖，浑身散发着随时战霸气，比他们还目中无人，心不在焉地站在那里抽着雪茄，甚至连这边望也不望眼，好像这多车、这多人都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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