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答应离婚吗?”
“他不答应也无所谓,反正要把离婚申请书寄给他。”
“光是这样……”
“区公所不承认就不承认,反正就是要明白地表明和他分手。”
凛子处理事情总是理由明快迅速果断。
他告诉自己,回望眼董事办公室,昂然踏向电梯。
久木向公司提出辞呈时,凛子身边也发生很大变化。凛子先是质问她先生是否写信到久木公司,但没有结果。当然凛子在电话里逼问得很紧,她先生只是味坚持说“不知道”。
“明摆着是他做,却直装蒜!”
凛子气在心头,但也拿不出是他写证据。从动机、从内容都看得出来确实是他,但字是电脑打,无从辨认字迹。当然也可以从信纸和信封追踪,或许能弄清楚,但又不是刑事案件,这样做就太小题大作。
久木之所以不想再追究下去,是因为纵使凛子先生是犯人,也无法改变他决定辞职事实。
常董睁大眼睛,久木不理会他。
“长久以来承蒙照顾,多谢。”
“你别那快决定,先冷静阵子,再想想怎样?”
“这是充分考虑后结果,无论如何,请您批准请辞。”
久木知道自己相当亢奋,但走到这个地步也就再无退路。
八月初,就在大家准备放暑假前,久木打定主意走进常董办公室,告诉他自己要辞职。
“这又是为什?”
常董副难以置信表情,光是看到他那惊愕不已样子,久木就有出口怨气感
觉。
“不好意思再给公司添麻烦。”
“算啦!”
现在轮到久木劝慰凛子,但凛子怒气难消。
“真没想到他是这卑鄙人。”
凛子愈是诋毁她先生,久木愈加清醒,似乎解她先生感受。虽然写黑函确实卑鄙,但老婆被人抢走,搞到在外面同居不回家。憎恨对方、想毁掉他工作也不无道理。
“这次是下定决心!”凛子果然地说,“要和他离婚!”
他站起身,行个礼后,不再理睬愕然常董,径自出来。
到走廊独处时,久木长长吐口气。
漫长上班族生活中对着常董大声说话,这还是头回,恐怕也是最后次。
久木此刻陶醉在那份舒爽快·感中,但同时觉得自己做无法弥补错事。
“唉!算……”
久木故作慎重说法,让常董更慌。
“没那回事,像你这有能力人到那边去,可以为商品管理和流通多出新点子那该有多好,可是……”
“多谢您好意,可是只懂编辑,到那边只会碍手碍脚。”
“你不要妄自菲薄。”
“不,是别人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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