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下定决心,今后不管别人怎说都不在乎。”
语出突然,久木立刻反问:“是家里人吗?”
“先生。”凛子语气断然,“如果不这样,就不能和你见面,所以,你也要忘掉你家里……”
女人下这大决心,男人岂能说不。
“从今以后就只想和你相会事。”
凛子说完,下床走向浴室。
盛宴之后总是留下空虚。
久木和凛子耽溺夜性·爱飨宴后,正因为欢愉太深,之后袭来空虚感就愈强。尤其是性·爱之后,除满足感觉之外,再无其他,懊悔往往倏地窜生。
为什要做这种事呢?应该适可而止。再次被迫反省,而能稍微减轻这种懊悔,就是凛子也有同样想法这种共犯意识。
不过仔细琢磨就会发现,这种共犯意识不过是同为共犯而被赶入相同苦海之中证据。
跟家里联络,只是现在想到回去后要怎说,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果然还是不回去不行嘛!”凛子像在对自己说,坐起身来。
“把你留下来,是不好。”
“对,你最差劲。”凛子说完,又猛然回过头来:“不过没关系,能跟你在起还是很好……”
“家里不要紧吗?”
从去年年底到新年之间,男人对女人做种种无理强求,看到女人接受,男人也就满足,但也就在这期间,女人茁壮地成长起来,掌握豁出切坚韧不拔精神。
“好吗?”
凛子再问,久木点头答应,心里确实感觉到新年将成为两人情爱关键时刻。
只有女人或男人单方面苦恼,另方不关事般悠然自得时期早已经成为过去。
女人痛苦即是男人痛苦,男人烦恼也成女人烦恼。
久木正想着这些,凛子从浴室出来,开始穿和服。
“已经给你放好洗澡水。”
久木正准备进浴室时,凛子边系和服带子边说:
“不知道,不过看你也很困扰吧!”
久木暧昧地点点头,凛子立刻爽快地说:
“既然不只是,连你也起困扰话,那就原谅你。”
“起困扰?”
“是啊!你也不好回家是吧!那就跟样,也就可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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