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等下凛子要出浴室,久木关掉所有灯光。这动作看似在配合凛子,实则另有其盘算。房间里温度就是全裸也无妨,窗帘未关两扇窗透进微弱但透明月光。
现在只等美丽猎物出场。
房间霎时笼罩在黑暗中,只有月光照到窗边微微泛亮。
久木呆看那静寂光亮时,凛子在床左边靠近浴室墙边微微前倾着身体,开始脱和服。伴随着丝缎摩擦声和服带松开,再抽出几条腰带,和服带结绳掉下来。
原先以为靠不住月光,在眼睛熟悉以后也有相当亮度,只见背对他凛子在月光中仿佛披着罩衫。
古时候高贵妇女外出时都披件从头到脚薄衫,此刻凛子看起来就是那个样子。因为她和服还挂在肩上,身子前倾,正在脱内衣。
般情况是先脱和服,接着脱长衬衣,然后是内衣,件件按顺序脱,但此刻在已有肌肤之亲亲密男人面前,她却仍然披着和服背对着他。
阳台外,在月光照射下浮现出部分宽广草原和球场,再过去是屏风般耸立外轮山,空气清澄,月亮比在都市里看到更大更亮。
“看见这大月亮,你会不会毛骨悚然?”
凛子仰望月亮呢喃着。
“总觉得人被这月光照穿,全身每个地方都被看透……”
“那——今晚就在月光下……让你全裸看看。”
令久木痴迷就是凛子这份矜持和气质。
不久,她像是脱完,仍披着和服走进浴室。
凛子走进浴室后,才脱光所有衣物。
久木追嗅着脱下和服余香,在淡淡光影中想到:
就是开始端庄矜持女人放开后才让人痴迷,原本就放荡女人再*乱,也难再添情趣。对男人这种心理她是知道抑或不知呢?浴室里微微传来凛子冲浴声音。
“看你马上就想到那件事。”
凛子缩下脖子,久木脑海中却被突然涌起*念占满。
“有点冷。”凛子咕哝着回到房间,恰到好处室温反而更让夜凉气沁入身心。
刚才看着月亮,久木忽然欲念熏心,但是凛子却很想先换下和服冲个澡。
久木等着她,自己先换睡衣躺在床上,凛子先去关掉门前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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