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部长时每个礼拜都要打次,闲下来以后打球次数也跟着减少。当然也是因为应酬球局少,但最重要还是没什重要工作,去打球也觉得索然无味。似乎休闲只有在繁忙工作空档偶尔为之才有乐趣,当然也有像铃木这种闲以后更会利用机会享受打球乐趣人。
“人闲,心绪也跟着消沉那可就麻烦。”
铃木这样劝告久木,他并不知道久木和凛子正在热恋。
爱情比高尔夫球更容易让人返老还童,久木心里虽这想,却不宜为人道也。
闲聊中已是正午,众人迫不及待地走出房间。他们多半到地下室员工餐厅用餐,久木则常到距公司四五分钟路途面馆去。其他公司职员偶尔也会去那里,有时候遇上以前部门年轻同
“不知道,但是想去。”
凛子这次回答更明快,似乎离家过夜不是好坏问题,而是想去就去。
“那……立刻去弄票。”
“还有三天哩!”凛子这说后,像是觉得有些过分,“不过可以忍耐,你也能忍耐吧!”
当然,久木不会在家和妻子亲热,他在电话中向凛子保证后,凛子却语气微愠:“都是你把人家弄成这样,都怨你,是你不好。”
吗?”
距离两人上次到镰仓饭店过夜,已经快半个月。
从镰仓回来后,久木最担心是凛子家庭。太太连续两晚在外过夜,先生会怎想?久木惦记这事,第二天就打电话问凛子:“怎样?”凛子只说“没事”,没什特别表示。
如果真什事都没有,那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家庭,是先生太老实,还是凛子掩饰得当?总之,没有变成大问题,久木暂时放心。
但是再要来趟过夜之旅,仍不得不在意凛子家庭。
打完电话回到房间,秘书小姐说刚才有位姓衣川先生打电话来找他。朋友中姓衣川只有个,定是三鹰那个文化中心所长。久木这次没用手机,直接用室内电话打过去。幸好衣川还在,说是今天傍晚有事来市中心,顺便想见个面。
久木约好六点在银座小料理店见面便挂掉电话。
房间里气氛依旧闲散,铃木无聊地打个大呵欠,四个人互相望望。
“天气真好,不冷不热,是打高尔夫球好天气。”
铃木说,众人都表示赞同,不过这阵子久木直没去打高尔夫球。
“星期四镰仓有薪能(夜间露天能剧)表演。”
久木听说每年秋天镰仓大塔宫都举办薪能表演,以前他还不曾观赏过。
“你可以话来弄票,恐怕会看到很晚,最好能过夜。”
“想去看。”
听她说得太干脆,久木不禁反问:“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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