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珀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们关于你的事?”我跟在她身后边走边问。
“你问过吗?”
“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知道,因为你认定,一个阿尔法人不会跟他有什么关系,他的立场决定了这点。”
我没有和她辩解。“但是,为什么他始终没有告诉我?”
迹。如果他们带狗来的话还是会发现,但至少能帮我们拖延一阵。”
我们没有挖坑,只是在一棵歪倒的大树旁找了个空洞,在这里已经算是最好的隐蔽之所了。在我们用树枝盖上他之前,佐伊检查了他的口袋,还用匕首尖割断了他脖子上的一根细绳,上面挂着一个小小的皮质钱包。
“杀了他还不够,你还要抢劫他吗?”吉普问。
“如果我没有杀死他,今天晚上你们就会住进议会的牢房。当他们找到他时,我希望在他们看来这是一场劫杀。”
“你认为他们会吗?我的意思是,会否找到他?”我问。
“据我所知,你对自己孪生哥哥是谁也语焉不详。”
“这太危险了。”吉普说道。
“正是如此。这就是我们没有大肆张扬的原因。只有人们不知道我是谁,在干些什么事的时候,我才能发挥作用。你觉得阿尔法人对欧米茄人很严酷吗?如果他们抓到自己人为抵抗组织卖命,也绝不会宽大对待。就连自由岛上少数几个知情的人对此都不太满意。”
当天剩下的时间里我们一直步行,在灌木
佐伊倒空了钱包,把几枚铜币放进自己口袋里,然后把钱包扔在那个人身旁。她又蹲下身,把他仍攥在手里的刀子取下来。“一定会。我们离城市不到半日路程。不过,鉴于此刻这附近正在发生的事,他们可能不会马上过来。”她把刀子递给吉普,吉普表情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来塞进腰带里。
“什么正在发生的事?”他问。
佐伊把一些落叶断枝踢到尸体上盖住。“议会的士兵昨天来到这里,放出话来,悬赏捉拿沿着海岸线乘船登陆的欧米茄人,现在,方圆五十英里以内的大多数阿尔法人都在找你们。”
“专门针对我们俩?”
佐伊摇摇头。“不,赏金针对任何一个在海岸线附近活动的欧米茄人。”她又往尸体上扔了最后一根树枝,“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走了狗屎运,但是派珀对我讲过你们的事,所以我知道应该寻找什么样的人。而且,就算我还不能完全确定,但我认出了派珀的匕首。”她说着从腰带里取出那把从我手中击落的匕首。“从现在开始,把它系在你的腰带里。”她把匕首递还给我。“如果出了什么事,你根本没时间把它从包里掏出来。”她最后扫了一眼半遮半掩的尸体,说道:“我们马上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