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危险,你是知道。不是为好玩才把你关在这里,你清楚这点。”
摇摇头。“如果疯,对你来说会有多危险,好好想想吧。能干出任何事来。”
他淡淡笑。“相信吧,你没办法威胁。”
“没有威胁你,是在向你提供些确实能帮到你信息。”
“从什时候开始,你对帮产生兴趣
在定居地时候,有次醒来发现,只乌鸦从茅草屋顶缝隙里钻进来,困在小小卧室里。它在墙壁之间冲来撞去,翅膀扑棱乱响,最后终于找到开着窗户飞走。神甫思想在脑袋里感觉就是如此,同样混合绝望感和攻击性。
什都没说。恰恰相反,长久以来第次,试着配合神甫刺探。在脑海中描画出蚌壳上方母亲手,并且试图将念头变成那把刀。此前直抗拒这做,幻象从来都是折磨东西,而没有利用过它们。在思想与神甫短兵相接时,总是感到被侵犯,这让更不愿意如此使用自己精神力量。因此,当旦这做时,惊奇地发现这对来说竟如此容易,如同拉开窗帘样轻松。看到就像梦里样,只是些片断,但这已足够。发现个此前从未见过地方,间巨大圆形大厅。这次里面没有水缸,只有电线,跟幻象中水缸密室电线并无差别,只是数量成倍增加。它们直延伸到弧形墙上,上面布满金属盒子。
感觉到神甫收回刺探精力。她飞快地站起来,椅子被撞得向后摔倒。“别想在设定游戏里耍弄。”
迎上她注视目光,尽量不让她看见颤抖双手。“叫哥哥过来。”
*
第二天下午他终于到来时,看到状态,似乎很吃惊。
“你生病吗?有人对你动过手脚吗?”他急冲到身旁,抓着手臂,扶坐到椅子上,“他们是怎对付你?除神甫,没人能进到这里来。”
“没人对下手。是这个地方把变成这样。”指指这间囚室。“你不能真期望在这里健康快乐,容光焕发吧。无论如何,”说,“你看起来也不怎样。”还没办法适应这样扎克,他脸瘦得只剩骨头,浓浓黑眼圈像眼睛下污渍。
“可能因为经常半夜醒来,想弄清楚你葫芦里到底卖什药。”
“为什要往复杂里想呢?需要到外面透透气,扎克。会儿就够。憋在这里会发疯。”这说并非故意为之,尽管仍不能让扎克知道,恐惧真正来自何处。确实已经到达忍受力极限,从憔悴外表就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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