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要表达意思说清楚,不过他现在不能立刻理解,于也没有什妨碍。看向窗外,夜色之中,雪又纷纷扬扬地下起来。
“所以归根结底,其实您是赞成实施安乐死吧?”军队像是又想起来似问道。谈论不是赞成或反对。只是想说,在讨论安乐死之前,连什人用什方式杀人、怎消解杀人之后感受等问题都不加以考虑,只单纯地论述自己赞成还是反对,未免有些轻率。总之,和安乐死没有直接关系人,单凭自己想象去讨论这件事情,是没什意义。
军队点头说:“确实,讨论安乐死都是和安乐死没什关系人,真正当事人从来没说过什。”说完这句,他又接着说:“您照理是属于杀人方呢。”“这个说法可不怎好听,不过比起你来,和安乐死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儿关系。”伸个懒腰说道。
军队沉默着站起身,拉上窗帘。房间里马上变得像是被封闭起来样,使感到有些疲惫。醉得不深,不过下午做完手术后还没有好好洗过澡,身上汗涔涔。拿起办公室内线电话,给值班室打过去,询问病人情况。
“六点时候照您意见给做完手术病人注射诺布隆,之后直没什异常。”接电话是护士主任清村。顺便又问问阪田夫人。她回答说,阪田夫人现在情况很稳定。最后,告诉清村,自己准备回家,随即挂断电话。突然间想起来,元旦那天,就是、军队还有清村三个人起值班。和军队说起这件事。军队说,那时忙得都扎根在医院里,不过那时忙过,今天才会如此清闲,再没有比值班时没人来更好事情。穿上大衣走出办公室,他也跟着直走到玄关。
“时间还有点儿早,但诚治要是再像先前样逃出去就不好办,还是提前把门锁上吧。”
军队边说着,边在出门之后锁上正面玻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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