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实在不忍看她每天都那痛苦,希望能够让她感觉舒服些。”说完,坂田就拿手盖住脸。
想起曾听别人说过,阪田是基督徒,他妻子健康无病时候,两人每周日都会相携去教会。“减轻痛苦,同时也是相当危险举措。”这说,阪田就再次重复先前话,说自己不懂这个行当,只是觉得妻子实在太可怜。
他言辞恳切,却也显得有些不负责任。减轻痛苦就意味着提早死亡,他心里知道这点,却还是声称自己什都不懂,希望们能让他妻子过得更加舒服些。阪田只提眼前,却不欲面对将来会发生事情。他或许是不想考虑将来会怎样,但站在给病人用药方立场上,却不能蒙蔽自己双眼。稍微起点坏心思,就故意问他:“您意思是说,只要能止痛,别都不管,是吗?”阪田无言地低下头,他大女儿惊愕地看向。
“只是想尽量帮帮她……”片刻后,阪田开口说道。
“减轻痛苦与帮她还是有些不样。”从白大褂口袋里拿出根烟点燃。大女儿像是看稀罕般盯着拿烟手。点好烟,刚抽口,阪田开口说话:“既然怎都救不回来,不如让她过得舒心点。”
“知道。”既然阪田希望如此,顺着他想法去做或许是更好选择。见点头,大女儿立刻不安地看着,阪田像是平复心情般低下头。
“会尽最大努力。”说着站起身,他们却依然坐在沙发上动不动。再次出声道:“咱们也说得差不多。”阪田这才站起身,像是要寻求认同般又次重复道:“她实在是太可怜……”看着他眼睛点点头。阪田像是还有话说,然而最终只是张张口,没有发出声音。父女俩站在那里互相看看,然后轻轻低下头,离开值班室。
两人离去后,吩咐护士给阪田夫人打整支鸦片制剂。护士长讶异地看着,问这样做是否合适。在此之前,们从没打过这大剂量。即使在阪田夫人痛得厉害时候,最多也只给她注射整支六七成。“先试试看吧。”只说这句,而后在红色麻药单上写下“opiat.1A”。
护士又来催,动身去觉得自己腹部膨胀那名病人所在病房。路上边走边想,阪田想要其实是让妻子安乐死。他虽然没有明确说出口,但内心却是如此希望,而实质上已经同意他要求。回答“知道”时,已经在心里下定决心。事实上,在他们走后,立马就告诉护士给阪田夫人注射整支鸦片制剂。次注射整支,虽然不至于让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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