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医务室里只剩
人。看向窗外，雪依然在下着。二月已经过半，寒意稍有缓和。与此相对，降雪量还在持续增加。月下
是干燥小雪，如今雪花更大，覆盖
窗户隔开个个空间。看会儿越下越厚雪，起身离开，去值班室重写千代病历资料里医师处方。
周打两次甲氯芬酯，另外再给病人用溶血剂尿激酶、循环代谢促进剂环扁桃酯。写好处方，护士长问什
时候开始给病人打针，回答说今天。护士长思考会儿，告诉目前医院里应该没有甲氯芬酯。之前，们曾经给存在意识障碍患者用过这种药，用完没什效果，于是就停用，后来也直没有再进新。“们立刻去订。”护士长说完就看着，“您好好训过他顿吧？”知道她指是诚治那件事，便点点头。护士长似乎不太满意，又追问句：“不会再出什问题吧？”
“他听讲时候句话都没说。”
听这句话，护士长说：“那个人就是这样，听是听，就是半点都没听进去。真是，有这样麻烦病人在，大家都不得安生。们又不是只单纯地照顾病人。”
护士长还在继续说。坐到沙发上，看起其他患者病历。
“既然接收那种瘫痪在床病人，那要就得保证护理人员够用心，要就得多招些护士进来。”护士长话确实在理，但说给听也没有意义。开始同意接收千代人是院长，多招护士要求也应该向院长提。
过大概五分钟，有护士进来告诉腰椎穿刺检查已经准备好，于是站起身。护士长似乎还没说尽兴，撇下她，走出值班室。要做穿刺检查是个十五岁少年，病房就在千代对面。两天前，少年滑雪时跳起来，落地后就摔倒，直接被送进医院。他内脏切正常，没多久就恢复意识，只是脊髓液里混进些许血液。
走在通往病房走廊上，护士问：“您知道护士长为什那爱提陪护事情吗？”“为什？大概是照看病人太累吧。”说。护士笑起来：“是有这个缘故，但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她是想打动们呢。其实，护士长对院长和院长夫人向言听计从，当着他们面什都不说。她说那样话，向们展示反对医院做法态度，是为讨们欢心。”
原来如此，护士说说不定就是真正理由。她这与年龄不相符冷静令感到惊讶。护士接着又说道：“听护士长那样说后，们当中要是有谁顺势表示赞同，批评医院做得不好话，她就会立刻找院长告密。们已经上过好几次当，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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