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带来,好歹吃点吧,可好吃。你正月里还没吃什应景东西吧?”桐子说。其实,除夕夜在医院吃跨年荞麦面,元旦时候也和军队起吃院长家里送来下酒小菜,二号早上医院还做年糕汤。虽然家里什都没有,但自己感觉还是吃过正月应景食物。况且,本来也对正月要吃东西没什兴趣,有吃就吃,没吃就不吃。
喝着白兰地说出自己想法。桐子有些不忿:“你总是这样,对什都无所谓。”说:“没有那回事。你特意带过来,很感谢你这份心意。”桐子说:“就算接受别人心意,你也没有惊讶、开心样子;别人怎对你,你完全不放在心上,总是脸无所谓样子。说白,你就是个冷漠人。”就在这瞬间,回想起妻子也对说过类似话。
“喂,你知道在说什吗?有在认真听吗?”桐子问道。当然听进她说话。桐子话并非毫无道理,还不至于令生气。她讨厌不把情感表达出来,但实际上是没法表达本来就不曾出现情感。把这话说,桐子就背过脸去,让给她支烟。把烟盒递过去,她从里面抽出支,自己用打火机点燃。桐子有时会出于恶作剧心思拿烟出来抽,但这种情况只发生在她心情好或感觉烦躁时候。和以往样,这次也是抽两口就被呛住。缓和过来后,她开口说:“没给你提任何为难要求,只不过是特意带年节吃饭菜过来。你要是觉得高兴,希望你可以坦率地把‘很高兴’讲出来。你说吃不吃都无所谓,这不是在浪费心意吗?”
被桐子这说,只得重新说句“谢谢”,声音里还带着股似乎是刻意为之生硬感。桐子捻灭没有抽完香烟,说句“你这人真奇怪”,随即笑起来。
经此出,桐子心情稍稍好转。她叹出口气,边喝白兰地边看起电视。电视里,从去年年末起就频频现身歌手正在唱着那首经久不变歌。们两个看着看着,桐子突然开口说:“看到架子上贺年卡,里面有张很奇怪呢。”想起从医院把那叠贺年卡拿回家后,就直放在架子上没管。桐子起身把那张贺年卡拿过来:“什嘛,完全看不懂。”说着就把贺年卡递到面前。如所料,果然是牟田明朗写那张。“顺着倒着都看不懂,简直就像猜谜。会不会是送错,还是有人故意开玩笑写?”
告诉她,这张贺年卡是个八岁孩子笔画认真写给。她不相信,让读给她听,就读。桐子听完后笑起来:“写是‘新年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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