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以种铁面无私礼貌说道:“请再说遍,索洛船长,但想这不太合适。”
“合适!?”索洛吼起来。他直都知道,总有天这个骄傲自大机器人会玩过火——很可能这就是那天。
“假冒个上帝有违程序设计。”他对索洛回答,好象这是件再明白不过事,根本用不着解释样。
汉威胁地走向这个礼仪机器人,他手指痒痒,极想扯下他上面根插头。“听着,你这堆螺丝钉,如果你不——”他不能再往前,因为十五支长矛已经威胁地向他脸上刺来。“只是开个玩笑。”他立刻和蔼可亲地笑起来。
埃瓦克队伍婉蜒地向着越来越黑森林前进——群忧郁小动物在个庞大迷宫中缓缓穿行着。这时,太阳已快要落下去,长长、交叉影子使这片林地看上去更具欺骗性。但这些埃瓦克们好象对这些特别熟悉,他们在每条密集藤条通道上轻车熟路般地穿梭着。
他们肩上扛着他们四个囚犯——汉、乔巴喀、卢克和阿杜——捆在长杆上,用藤条缠又缠,把他们固定得动也不能动,就象些在粗劣叶茧中蠕动幼虫。
在这些囚犯后面,斯内皮尔,坐在个御座中——用树枝临时凑和成椅子状东西——由些地位较低埃瓦克抬在肩上。象个高贵君主,他仔细地审视着他被抬过这片巨大森林——壮丽、淡紫色落日余辉在藤蔓间闪烁着,奇妙花卉开始合拢,永远不会老巨树,熠熠发光蕨类植物——他明白他前面没有个人用他现在这种方式欣赏过这切。没有人有他传感器、他线路、他程序、他记忆库——因此在某种实际程度上,他就是这个小小宇宙、它形象、它色彩创造者。
这种感觉非常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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