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也有我的职责,”泰弗说完话,同帕那卡一样也鞠了个躬,转身走了。
帕德梅目送他离去,长长地叹了口气,不觉想起索拉对她说的那番话。她真不知道将来是否有可能照她姐姐说的那么做——说来也怪,在那一刻,她觉得姐姐的话真让人动心。她猛然意识到,自打那天下午在后院见到莱鸥和普嘉算起,差不多有两个星期没看见索拉了,也没见过她的孩子和自己的父母。
不经意间,时光从她身边悄悄溜过。
克里格·拉尔斯的儿子和未
,杜克伯爵与分离分子多半会把艾米达拉参议员视为准同盟,难道不会吗?”泰弗插嘴说。帕那卡和帕德梅都惊奇地看着泰弗,因为他一向不爱说话。
很快,帕德梅的目光变得越发凝重,秀美的脸庞现出一丝怒容。“上尉,我绝不会支持企图分裂共和国的人,不管他是谁。”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当然,也不会有谁质疑。在担任参议员的几年间,艾米达拉用行动证明,她是共和国最忠诚、最有力的支持者;作为一名立法机构成员,她决心要改善体制,但主张所有变革都必须符合共和国宪法。艾米达拉参议员坚信,具备自我改善的内部机能,甚至拥有对自我改善的需求,这才是一种管理体制最为理想的特征。
“您说得对,参议员阁下,”泰弗边鞠躬边说。他身着蓝色军服,外罩棕色紧身皮衣,个头虽比他叔叔矮,可身体健壮,肌肉发达,胸膛坚实。他左眼戴着一个黑皮眼罩,十年前,在同上面提到的行业同盟的战斗中,他失去了那只眼睛。当年,泰弗不过才十几岁,但表现出色,连他叔叔帕那卡都为他自豪。“请您不要见怪,可在组建共和军的问题上,您始终坚决主张和谈,反对使用,bao力。难道分离主义分子不会认同您的观点吗?”
帕德梅怒气渐消,想了想泰弗的话,只得承认他说得很对。
“据说杜克伯爵已同甘雷总督勾结起来,”帕那卡的语气异常肯定。“就凭这一点,我们也得加强对艾米达拉参议员阁下的保护。”
“请别那样说话,听起来好像我是个局外人,”艾米达拉责怪说。
可帕那卡不为所动,他回答道:“参议员阁下,在安全问题上,您的确是局外人,至少您没有发言权。我侄子向我负责,在这件事上,他责任非常重大。还是认真提防为好。”
说完话,他微微鞠了个躬,转身就走。帕德梅真想立刻教训他几句,可还是忍住了。其实他做得对,她为帕那卡敢于直言而感到欣慰。她又回头看了看泰弗上尉。
“我们会保持警惕的,参议员阁下。”
“我有我的职责,职责要求我尽快返回考路斯坎星球,”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