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月牙,眉梢微挑起,肆意又张扬,依旧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模样。 他抹了把被水打湿后略显凌乱的发,见他来了,咬着棒棒糖含糊道:“你在后头墨迹什么呢……” 如果场合允许,严漠想,自己真想在这里干他一顿,干的他哭爹喊娘,再也对着别人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