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天住在哪里?”
“公司啊,我的办公室里有一套里间,虽然没家里舒服,但总好过来回跑。”许谦正忙着把咬他领带的米苏弄下去,“怎么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先住到我家……但是等你找到房子就得搬出去!”
许谦果断无视了后半句,喜道:“真的啊?你原谅我了?”
其实哪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对方从头到尾都没什么错,是他自己接受不了,还说了伤人的话……算了,事情解决了就好,再较真也没意思。
严漠说不清现在是什么心情。
许谦很用力的抓着他的手,仿佛生怕自己逃开一般,挡在他面前,隔绝了安晨充满敌意的目光。
这分明是袒护的姿态,加上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无一不让严漠感到震惊,细细一想,又红了脸。
终于摆脱了安晨的纠缠,许谦终于松了口气,带着严漠来到包厢里,把米苏放在一边让自己玩,又招呼着服务生倒酒上菜,一切准备齐全了,才举起杯子,朝着对方一比划。
“我今天来,本就是想找你解释清楚的。安晨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跟你在一起后也没有和任何人上床,他刚才说的话你也听见了,我向来只做TOP,愿意给你压只是怕你床上死鱼一样没意思,别太多想。”都豁出去到这份上,再绷着反而矫情,许谦一口干了杯子里的白酒,再度满上:“话就放在这里,信不信随你,我自罚三杯就算是请罪,是男人就干脆点——他骂你,你也骂我了,我打你我也道歉了,说实话严漠,我很欣赏你,也希望在这之后,咱们还能做个朋友。”
严漠抿了口酒,脸有点发红。
许谦喜欢死他害羞的样子,一把扯过严漠的领带,吧唧亲了上去。
“宝贝儿,你真可爱。”
米苏夹在两人中间,不满的喵了一声。
严漠脸红的更厉害了,对方嘴里的酒味儿传来熏得他也醉了,小声道:“你不能跟别人上床,再有一次,我就……”
三杯茅台下去,哪怕是许谦也有点上头,低着脑袋一时说不出话来。
米苏在一旁不甘寂寞,趁着这时跳上了许谦的膝盖,不安分的小爪子伸到桌上胡乱扒拉着,脖子上的铃铛一阵乱响。许谦握着它的前爪将这小顽皮搂住不让乱动,弯下腰想把它放到地上,奈何米苏死活不干,在他怀里一阵乱拱,毛都乱了。
严漠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心头一软。
许谦是什么样的性格,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也有数,对方愿意为了维护他在外人面前点明关系,还是用的那种……那种方法,换自己却是做不到的。
严漠承认他有点感动,如果这一切真如许谦所说只是误会一场,他愿意再相信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