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就来。”花晓霜点头道:“小心些。”两人深深对视眼,梁萧转身荡起小船,驶到湖心。二船相靠,个元兵拿钩挠将船固定在起。
较之当年,土土哈容貌未改,髯须却浓密许多,顾盼间目光逼人。两人对视片刻,土土哈手指船头道:“坐。”梁萧颔首。两人相对而坐,土土哈提起袋马奶酒,道:“请!”梁萧接过,拔塞便喝。两人默不作声,连尽四袋马奶酒,土土哈忽地将空皮囊掷人湖中,笑道:“梁萧,你若要抓做人质,现在最好不过!”梁萧摇头道:“你先说来意。”土土哈叹口气,道:“梁萧,三狗儿、杨小雀、王可父母兄妹俱都安好,富贵荣华,享用不尽,你只管放心。”梁萧道:“很好。”土土哈神色黯,又道:“囊古歹在漠北与叛王们交战时,被叛王大军围困,兵尽粮绝,自刎而死。”梁萧眉头颤,半晌道:“他马革裹尸,也算夙愿。”
两人相对无言,土土哈抓过两袋马奶酒,抛给梁萧袋,两人仰天饮尽,喝袋,又喝袋。两边人马听不见二人说话,只瞧得二人不断喝酒,都感疑惑。
顷刻间,二人又尽三袋烈酒,土土哈朗声道:“叙旧已毕,且说正事。”梁萧道:“请说。”土土哈道:“天机宫为江南义军巢穴,镇南王早已有心攻打,只是则要攻打安南、占城,二则此地鬼斧神工,以明先生推断,非有数万精兵,无法攻破。”
梁萧插口道:“明先生便是明归?”土土哈道:“不错,他如今是镇南王军师。西北诸王已败,窝阔台汗海都遣使称臣。圣上此时命南来,便是要协助镇南王,肃清南朝余孽。”梁萧冷然道:“阁下威震宇内,彪炳当世,当真可喜可贺。”土土哈听出他话中讥嘲之意,苦笑道:“梁萧,你勿要取笑。说到沙场对垒,远不及你。但此次经明先生筹谋,镇南王与有备而来,天机宫破在旦夕。抑且狮心龙牙说,云殊等人都在此间,是以今日战,势所难免。”
梁萧默然许久,忽而叹道:“土土哈,你汉话流利许多。”土土哈不防他说出这句,微微怔,道:“梁萧,并非说笑,早则今夜,迟则明天,天机宫必遭攻破。多年来,为圣上东征西讨,立下不少功劳,只要你句话,土土哈愿以所有功劳富贵,换取你性命。”
梁萧摆手道:“土土哈,你心意很好。但你不知道,这身本事,大抵来自天机宫。人生天地间,饮水思源,不可忘本。天机宫有难,梁萧自当拼死力战,与之偕亡,岂有苟存独活之理!”说到最后句,声音陡扬,如掷金石。
土土哈久久无语,半晌起身道:“好,梁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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