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花晓霜默思道:“叫黄河不再泛滥尚可试,但其他三个心愿,却是没法完成。”想着眉间黯,却听梁萧道:“晓霜,说是胡说,你莫要当真?”花晓霜强笑笑,岔开话道:“萧哥哥,落雁峰顶有座聚仙台,眼界开阔,大可览括苍山胜景,咱们去瞧瞧好。”梁萧含笑应允。
二人并肩上山,路上,苍松倒挂,流瀑湍飞,道旁奇花异草,览之不尽。将到山顶,远远瞧见角红亭,花晓霜笑道:“那便是聚仙台。”话音未落,忽听亭中传来琴箫合鸣之声,琴声华彩,如牡丹盛放,珠玉满堂;箫声却是冲淡平和,好比林泉漱石,不着人间烟火之气。
梁萧怅然道:“端地不巧,先有人来。”花晓霜在他耳边低声道:“弹琴是奶奶,奏箫是师父,他们是从另条路上来。”她吐气如兰,梁萧只觉面颊酥麻,不禁莞尔,付道:“花无媸与情竟会琴箫合奏,也不知公羊先生听到,该当作何感想?”却听花晓霜道:“萧哥哥,咱们还上去吗?”梁萧摇头道:“聚仙台上高人聚会,这后生小子凑什热闹?”花晓霜知他心结难解,不愿与众人相见,当即依从。
但听琴箫相应,甚为和谐,过阵,曲终韵绝,只听花无媸笑道:“诸位听与情道长奏得如何?”情叹道:“惭愧,惭愧,花姊姊琴技无双,情献拙。”
却听九如笑道:“倘若两人都奏得般精湛,倒未必中听。方才这曲,能短能长,能刚能柔,变化齐,不主故常。”公羊羽叹道:“老和尚评得精当,如此琴箫和响,方得天趣。”说着叹口气,若有所憾。话音未落,便听释天风打个呵欠,嚷道:“去他妈天趣地趣,听得老夫两眼眯眯。这吹得吹,弹得弹,咿咿呀呀,难听之极,还不如下山找个娘姨,唱支小曲来得正经。”山顶上静静,凌水月气急道:“老头子你真是村,没得丢尽脸。”释天风哼哼道:“老夫会打架,不会听曲,你们几个不必拿牛眼瞪,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寻梁萧切磋武功去。”
梁萧听到这话,慌忙抱着花晓霜纵起数丈,抓住块凸石,挂在崖壁上。只见释天风急如狂风,从下方山道经过,拐个弯儿,道烟下山去。梁萧瞧他去远,大大透口气,花晓霜低笑道:“昨夜亏得师父说项,奶奶、爷爷言归于好,倒是件天大美事。”梁萧想公羊羽生平任天而动,到得晚年,却屈于伦常。看起来,无论公羊羽如何不肯伏老,也终究经不住岁月催迫。
想着不胜慨叹,说道:“晓霜,猜想,你爷爷奶奶之所以不睦,并非为别,只因相知太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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