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夫人你恁地客气,和尚好生不安。”他说得直白,凌水月不禁脸上红,道:“大师法眼无差,老身确有所图。”九如笑道:“请讲。”凌水月道:“这三人斗剑,目前虽然旗鼓相当,但人力有限,迟早会有胜负。依老身之见,冤家宜解不宜结,任谁伤损,皆是不好。还请大师与拙夫联手将三人分开,大师与梁萧有旧,必能说服他解开心结,远扬他处。若是公羊羽和花家妹子不允……”她忽然住口,笑而不语。
九如笑道:“和尚明白,倘若此间有人不允,合和尚与梁萧二人之力,压服群雄未必能够,但要走脱,却是绰绰有余。”众人闻言,均是凛。凌水月叹道:“不错,而今此法最善。”
九如瞧眼斗剑处,笑道:“释夫人言之成理,和尚正为挫锐解纷而来,无所旁贷。”他白眉耸,笑道:“释岛主,上吧。”释天风嘻嘻笑,道:“好!”忽地拳,直奔九如而来。
九如瞧他神气惫懒,已有防备,挡下这拳,啐道:“老乌龟,你又发癫?”释天风拳脚密如雨点,口中却笑道:“扰人打架,就好比夺人口食,没得折寿数。这场比斗古今少有,焉能被你老秃驴搅?常言说得好:‘兵对兵,将对将,玉皇大帝对阎王。’那边厢主将逞威,这边厢咱们做偏将也该另辟战场,旧怨。”说话中,也不知出几拳几脚。九如不敢大意,将木棒插在旁,挥拳抵挡。
凌水月气急骂道:“死老头子,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张着两眼,怎就不看风色?”释天风几度被妻子阻拦,无法出手殴斗,早憋得心痒难煞,好容易找到借口大打出手,怎生收敛得住,任凭凌水月斥骂,他只是装聋作哑,不加理会。
正斗得不可开交,忽见两艘小船前后,从彩贝峡里出来,前方艘忽地转疾,近木台,只听船上传来声大喝,便似半空里响起个炸雷。众人不及回头,便见道人影如鬼如魅,抢到相斗二人之间,挥手便是拳,势大力沉,迫得释天风倒退两步,定睛看去,来者却是个年轻和尚,身材敦实,圆脸上双环眼,微有稚气,叫人瞧不出年岁。
那和尚拳既出,后着绵绵而至,与释天风斗在起,九如反被撇开。释天风与他拆解数招,喜道:“小秃驴好本领。”他只要有架可打,有对可放,不论对手是谁,都是不亦乐乎。当即打叠精神,与那年轻和尚拳来脚往,斗个难解难分。
众人见又冒出个年纪轻轻大高手,都觉惊讶,只见来船抵岸,船上跳下个精壮汉子、个怀抱琵琶黄衫女子。池羡鱼识得黄衫女子正是金翠羽,不由奇道:“四妹,你来……唔……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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