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则立在旁,较之云英未嫁时丰腴许多,雨润红姿,更添娇艳,怀中抱个稚幼童儿,肌肤雪白,嫩弱堪怜。
场上寂然时许,花清渊缓缓道:“梁萧,你这次前来,有何打算?”梁萧不料他问得如此委婉,怔征,道:“别无它求,但请放小徒。”花清渊怔,忖度此人素来狡黯难缠,哪有这般轻易放手,迟疑片刻,脸上露出不信之色,摇头道:“你不要诳,晓霜之事,过错尽都在。若有怨怪,只管冲来,勿要迁怒他人。”
秦伯符忽地正色道:“宫主,此话大为不妥。对着天下豪杰,宫主过错便是天机宫过错,若要怨怪,咱们都脱不得干系。何况晓霜之事,要怪也怪韩凝紫,怎能怪你。”花清渊神色黯,道:“可……”秦伯符知他想说什,截口道:“再说你与晓霜本是父女,血浓于水,梁萧大可怨怪天下之人,却独独不
能怨怪于你。”花清渊无言以对。梁萧见众人误会已深,只得道:“花宫主,当真别无他念,只请放小徒。”众人只是冷笑,均想:“此人行事不择手段。如今谁知他心中念头,保不定们前面放人,他后面就变脸色,清算旧账。”梁萧瞧众人神色,心知难以善,时皱起眉头,忽听人群中有人叫道:“姓梁狗贼,你何必这多废话?有能耐,自己抢人回去啊!”梁萧听来耳熟,放眼望去,只见贾秀才混在人群中大呼小叫。池羡鱼立身在旁,拈须冷笑,只不见金翠羽和白不吃踪影。
梁萧眉尖挑,笑道:“贾兄主意大妙,恭谨不如从命。”身形骤晃,已到风怜身前,群豪惊声怒叱,纵身欲扑,眼前又是花,却见梁萧挽着风怜,转回原地,除身侧多人,足下便似从未动过。他这来去,直如天马行空,除寥寥几人,无人看清他怎生出手。群豪俱感惊惧,场上寂。池羡鱼瞧得气氛不对,朗声道:“诸位莫慌,这台子三面环水,贼子本领再大,也休想遁走。咱们人多势众,人给他刀剑,便叫他难防。”众人点头称是,气势却已弱。
贾秀才摇起破扇,嘻嘻笑道:“池老大说得是,这叫做前当猛虎,后有雷池,进也进不得,退也不得退,进步必成丧家之狗,退步则变落水之狗,更好痛打。哈哈,除非它背生双翅飞过去,不过狗插双翅,便叫不得狗。”释天风奇道:“不叫狗?那叫什?”贾秀才笑道:“释岛主问得好,狗生双翅,当然叫做飞狗。”众人哄然笑,气势又复高涨。
梁萧眼见水茫茫,无舟无楫,忖度自己脱身不难,若带上风怜,却有不能。思忖间,忽听风怜低声道:“师父,其实……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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