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半固是余隋难,另半却也为瞧瞧那花晓霜。要知她心底总存有几分侥幸,忖想柳莺莺人才武功举世无匹,梁萧倘若倾心于她,自己倒也死心,那花晓霜却未必就有这分姿容才具。风怜自忖使些手段,未始不能和她争个高低。故而此时听得梁萧这番言语,胸中时酸溜溜,满不是滋味。
忽听声清啸,塔下道黑影冲天而起,不走塔门,双手勾着塔外飞檐,起落,顷刻间掠上六层。风怜吃惊,她手中恰有块檐瓦,想也不想,大力掷出。那黑影却不躲闪,右掌翻,那檐瓦噢地原路返转,势大力沉,快倍不止。风怜碎不及防,不知如何应付,但听耳边嗤声,檐瓦四分五裂,落在脚前。回头瞧,但见梁萧袖手而立,淡然道:“让他上来。”话音方落,股惊风挟着雨点从窗外扑将进来,风怜眼前花,房中多个黑袍黄面瘦削老者,花镜圆欢然道:“秦伯伯,你好啊!”老者瞪他眼,怒道:“好个屁?你偷神鹰令瞎跑,还有脸叫?”花镜圆羞恼交进,低头去。
梁萧躬身施礼道:“多年不见,秦天王武功愈发精纯。”秦伯符将他上下打量番,皱眉道:“你倒是贵人多劳,苍老许多。”梁萧苦笑道:“不才落破经年,自然老得快些。”花镜圆见二人相对唏嘘,不似敌人,倒象朋友,心下甚奇,问道:“秦伯伯,你认识他?他是谁呀?他说有个姊姊,怎没听爹妈说过?”他连珠炮似将心底疑问道将出来,但秦伯符恼他盗走“神鹰令”,四处招摇,引来天大麻烦,只白他眼,并不理会,对梁萧道:“不论如何,你拿这小孩儿当人质,大大不对。”
梁萧微微笑,道:“秦天王不必多言是非。晓霜不来,绝不会放人。”秦伯符浓眉拧起,口唇微微翕动,欲言又止,过得半晌,缓缓道:“如此看来,唯有战。”梁萧叹道:“秦天王,若非得已,不愿和你动手。”秦伯符把袖拂,道:“这些子都是废话。你若当真有心,就把孩子还。”
梁萧见他言辞绝决,全无回旋余地。不禁心生疑窦,笑道:“天王这是何苦?只须晓霜亲至,不仅立时放人,抑且负薪请罪,绝无二言……”秦伯符双眉挑,喝道:“那闲话少说,接掌便是。”双掌错,拍向梁萧。梁萧微微笑,双掌拒出。四掌相接,均无声息,忽然间,秦伯符身子晃,倒退两步,黄脸上腾起抹赤色,吐口气,身子蓦地鼓涨起来,好似长大倍,双足倒踩九宫,步履滞涩。
梁萧心头凛,原来秦伯符招不胜,竟将“巨灵玄功”运到十足,如今双方身处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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