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如此哭又笑,笑又哭,贺陀罗等人瞧在眼里,心中大乐。
花晓霜心中不忍,说道:“婆婆,饶他这回罢。”骆明绮两眼翻,嚷道:“你没听他骂婆婆?不叫他哭得肝肠寸断,哪显得出婆婆手段?”其他四宝齐声痛骂,骆明绮冷笑道:“骂得痛快啊?哼,你们也给起哭。”四宝心头紧,慌忙咬紧牙关。骆明绮冷笑道:“老身这次不用下药,仍旧叫你们哭得死去活来。”胡老心中虽有畏惧,嘴上兀自道:“老子岂是胡老十那等脓包?哭声,便不算好汉!”其他三宝齐声道:“胡老说得极是,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四人正自得意,不防心底里阵悲从中来,鼻儿酸酸,眼儿涩涩,颇有放声哭之势,四人均是大惊,拼命隐忍,但那股伤心劲儿仿佛早早渗进骨髓,此时止不住地涌将上来。不阵功夫,四人眼鼻泛红,尽都抽泣起来。
众人见此情形,既感好笑,又觉好奇,花晓霜也诧然不解,问道:“婆婆,他们没服‘肝肠寸断散’,为何也会哭呢?’’骆明绮得意道:“乖女,按理说,这五个人对婆婆无礼,罪该万死。只不过,他们身上有桩奇处,叫婆婆舍不得杀他们?”胡老千把鼻涕把泪,叫道:“老虔婆,你舍不得杀老子……呜呜……莫非你七老八十,还要招女婿上门……呜呜呜……”其他四宝听他说,俱都害怕起来,胡老急道:“诸位兄弟,中条五宝清白世,万不能坏在老虔婆手里,咱们须得咬舌自尽,以保清白。”骆明绮怒不可遏,她年纪虽大,却是守身如玉,几曾受过此等羞辱,只怕这五个混蛋越说越不堪,脚出连环,将五人踢得满地乱滚,方拍手道:“乖女,你且猜猜,婆婆为何不杀这五个臭厮?”
花晓霜蹙眉沉思片刻,灵机动,脱口道:“莫非他们是五胞胎?”骆明绮眉开眼笑,捏她脸蛋把,笑道:“算你聪明,你师叔远不及你,他就猜不出来!”常宁闻言干笑声,瞧着花晓霜,眼里大有嫉恨。却听骆明绮续道:“这胎五人,能够成活,自古少有,婆婆眼瞧出来,就从贺陀罗手底救他们性命,用来试毒?”花晓霜愣,道:“试毒?”骆明绮得意道:“你瞧见?他们母同胞,相依成孕,彼此之间,有着极强感应,人受苦,其他四人必然感知。给这个吃‘肝肠寸断丸’,其他四人必也随之痛哭。”
花晓霜摇头道:“如此试毒,于医道毫无裨益,莫如给他们粒‘笑忘丹’,解痛苦才好。”“笑忘丹”也是毒药,能令人大笑至死,但也能解“肝肠寸断散”之毒。骆明绮听她说,更觉欢喜,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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