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掉头望去,只见十余骑泼喇喇飞驰而来,遥遥还有马车相随。梁萧认出为首人正是花清渊。数年未见,他唇上髭须已浓,面容却似苍老许多。
梁萧见他无恙,心中惊喜,回顾明三秋,却见后者嘴角含笑。正疑惑间,花晓霜已按捺不住,颤声叫道:“爹爹。”花清渊听得叫声,顾不得骏马奔驰正急,翻身跳落,急奔而来,将女儿把搂人怀里,泪如泉涌,口中叫道:“好孩子,好孩子。”花晓霜百感交集,口不能言,伏在父亲怀里放声痛哭。
梁萧见他父女久别重逢,眼角也是热。这时其他人马也陆续赶到,除“病天王”秦伯符,童铸、修谷、左元,杨路俱都在列,天机八鹤倒来五人。众人见得梁萧,神色古怪,既似惊讶,又似愤怒,时各自下马,站在旁边,瞧着远处两乘马车,缓缓驶近。当先马车近前停妥,车帷掀开,花无媸举步踱出,花慕容则随在身后。梁萧心中暗凛:“连花无媸都出宫来,天机宫算是精英尽出。难道出什大事?”当下拱手道:“花前辈别来无恙。”
花无媸淡淡笑道:“托福,还过得去。”梁萧不愿与她多言,正欲向花慕容问候,哪知花慕容神色冷淡,偏过头去。他心中奇怪捉摸未定,却听秦伯符叹道:“梁萧,你倒长大啦!”梁萧胸口暖热,拱手道:“秦天王向安好?”秦伯符望着他,忽地叹口气,捋须点头。
花清渊收拾心情,将女儿上下打量,本以为这些日子,她必然形销骨立,病得不成样子,哪知见之下,花晓霜扫恹恹病容,肌理莹润,隐有光泽,平添几分娇艳,只是眉宇之间,多几分风尘之色。时惊喜不胜,叹道:“霜儿,去崂山探你,却只见得吴先生坟茔,唉,当真急坏为父。”花晓霜也破涕笑道:“爹爹,多亏萧哥哥,这些日子,都与他在起。”想到梁萧便要想父亲提亲,不觉春色染眉,羞红脸。花清渊听得这话,面色僵,勉力笑笑,正要与梁萧说话,第二辆马车却已到。当下上前两步,掀起车帷,只见凌霜君抱着个襁褓,从车中钻出来,瞧着晓霜,泪水夺眶而出,花晓霜也扑上前去,母子二人又落泪回。
花晓霜哭过场,还过神来,瞧着明三秋,皱眉道:“你尽会骗人,家母好好,你怎说她大大不好,几乎连命都丢。”众人俱是怔,明三秋却笑而不语,凌霜君双颊泛红,在她耳边低语两句,花晓霜瞪着襁褓中婴儿,愕然道:“他是弟弟?”凌霜君微笑点头,花晓霜顿足道:“既是难产,就该在宫里好好休息,即便出来……也不能站在当风地方!”她情急口快,将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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