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亵渎神佛?”九如睨她眼,冷笑不语。梁萧深知这和尚藐睨俗法,不可以常理度之,便道:“晓霜,这朱余老年老体弱,若不这般打理,岂非生生饿死?佛法虽是济世之道,但若不能济小,焉能济大?”九如拍手笑道:“好个不能济小,焉能济大,这话说到和尚心里去。”梁萧笑笑,问道:“大师可与那些喇嘛认识?”九如笑道:“和尚拳头倒是认识好几个。”
梁萧待要细问,却见朱余老提个大竹篮进来。人还未到,酒气肉香便已扑鼻而来,花生口涎直流,跳将过去,撕下条鸡腿便吃。九如不留神被他占先,不禁怒道:“没大没小,岂有此理!”挥棒便打,花生不留神,屁股挨记,继而又被绊个筋斗,但他嘴里狼吞虎咽,丝毫不停,待得翻身爬起,手中只剩根光溜溜鸡骨,他还没解馋,将鸡骨头舔遍,圆眼兀自盯着竹篮,骨碌碌乱转。
梁萧赞道:“想必小和尚这挨着打吃肉本事是打小练出来,佩服佩服。”九如哼声,朱余老呵呵直笑,将酒肉果子摆上桌案,拄着拐杖,又去门口打吨去。
吃喝半晌,梁萧提起前问,九如笑道:“也没什好说。在山东时,遇上几个喇嘛强抢民女,来坐什欢喜禅……”花晓霜奇道:“什叫做欢喜禅?”九如道:“你是女娃儿,这话说明白,可不大方便。”花晓霜见他神态诙谐,隐约明白此事关涉羞耻,时满面通红,不敢再问。九如瞅她眼,笑道:“奇怪,公羊羽猖狂玩世,却生这个扭扭捏捏小孙女,也算报应。”花晓霜瞪大眼道:“你怎知道他是爷爷?”九如道:“还不简单?你方才跟龙牙上人对敌,用花家秘传‘风袖云掌’,公羊羽是花家赘婿,瞧你这点年纪,若不是公羊羽孙女,难道是他女儿?若是如此,公羊羽老蚌生红珠,未免惊世骇俗……”梁萧听老和尚越说越不堪,忙岔开话道:“九如大师,如此说来,那位瘦喇嘛便是龙牙上人,他掌力有些门道。”九如道:“那厮‘大圆满心髓’有七成火候,手‘荼灭神掌’也算不差。
但说到厉害,他师弟狮心法王‘慈悲广度佛母神功,以柔克刚,更胜半筹。”梁萧道:“狮心是那胖大喇嘛?大师与他交过手?”九如笑道:“方才说,在山东遇上那群喇嘛,就是他俩徒子徒孙。原本和合双修,也无不可,但须得两相情愿才是。那帮子臭喇嘛借修行之名,行**之实,可恶之极,和尚看不过眼,把火将那鸟寺烧,再把那群臭喇嘛并废武功,剥光衣裤,在泰州城门上吊晚梁萧拍手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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