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笑,道,“萧哥哥,你说得对:‘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古人未必就胜过今人,今人也未必不能超过古人……”她脸上笑着,两行泪水却夺眶而出,忽地转过身子,奔到墙角,肩头轻轻耸动。梁萧吃惊,正欲上前宽慰,花晓霜却摆摆手,哽声道:“萧哥哥……你……你别过来……别过来……”
梁萧莫名其妙,柳莺莺将他拉到舱外,低声骂道:“大笨蛋,还不明白她心意?”梁萧茫然摇头。
柳莺莺定定地瞧着他,叹口气,道:“她病好,你就不用陪着她!”梁萧眉头耸,低头不语。柳莺莺不耐道:“小色鬼,三天早就过,你打算好没有?”梁萧言不发,柳莺莺美目蓦地涌起怒意,伸手重重打他个耳光,顿足道:“你是笨蛋,她也是笨蛋,都是笨蛋,气死本姑娘。”怒冲冲奔人舱内,愤愤坐着阵,又吐口气,将花晓霜搂人怀里,细声宽慰。梁萧转身眺望大海,心中烦闷之极。
两日内,贺陀罗或明或暗,又来挑衅数次,初时凭般若锋之利,尚与二人有攻有守,斗到后来,但觉梁萧掌力日强似日,仅是对肉掌,已难对付,况且还有花生助阵,再斗下去,有输无赢。当下猛攻两招,抽身退出,装腔作势放出两句狠话,方才退去,他余威所至,梁萧倒也不敢过分相逼。
贺陀罗回到藏身之所,暗暗发愁,此刻阿滩尸身已被吃尽,贺陀罗拴般若锋捕鱼,但却不知为何,船边海鱼竟越来越少。贺陀罗当然不知这是洋流衰竭所致,费半日工夫,竟未勾上条,海中无鱼,海鸟没有食物,也俱都飞走。贺陀罗沉着脸坐半晌,忽然站起,死死盯住哈里斯,哈里斯对这老子再也清楚不过,瞧他眼神,便知其心意,顿时发起抖来。贺陀罗盯着他,叹道:“哈里斯,你别怨,为父也是没法子。”他与哈里斯之间极少以父子相称,这话说,哈里斯便知他心意已决,眼中惧意更甚,颤声道:“宗师……”贺陀罗打断他道:“你若要怨,便怨梁萧那厮,不过你大可放心,为父吃你,有气力,必定杀光那帮鸟男女,给你报仇。”哈里斯听他如此说话,情知必死无疑,浑身蜷作堆,直向后缩,蓦然间,他眼神亮,指着贺陀罗身后,急道:“宗师,你看,你看……陆地……陆地……”贺陀罗摇头道:“到此地步,你何必还要说谎。这个计策,梁萧已经用过次,为父不会再上你当。你放心,为父出手,包你不觉痛苦。”说着踏上步,便要动手,哈里斯却哭将起来,号道:“阿爹,你信这次,腿没,跑不掉。”贺陀罗见他如此惶急,不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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