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跃出,将他抓住。待得此时,才猛然惊觉,望着碧澄澄海水,想起柳莺莺先前说过话,心头好不害怕,颤声叫道:“晓霜,完啦,俺要落水喂王八啦!”花晓霜赶上前来,见三人安然无恙,松口气,但不见陆秀夫,知道必已落水无幸,不由阵惨然,抬眼望去,却见无数宋军士卒在海中挣命,惨呼声响彻云端。她骤然看见这世上最可怕惨状,偏又无力阻住,只觉心如刀绞,时痴。
花生叫声,不见晓霜答应,越发害怕,手足发抖,流下泪来。此时间,那舱板吃不住三人重量,咯声,兀自裂。哈里斯心头颤,慌道:“小师父,快带上去。”花生也不答话,咧嘴直哭。哈里斯哀求数声,眼见无效,顿时焦躁起来,“小畜生,小贼秃”阵乱骂。
花晓霜听得哭骂声,方才还过神来,问道:“花生你哭什……”话音未落,便觉背后劲风乍起,掠来掠去,迅快之极,忽听梁萧冷声道:“你们再上前步,便让和尚放手,左右拚个同归于尽。”花晓霜正自六神无主,听到他声音,大感宽慰,回头瞧去,只见梁萧与柳莺莺并肩而立,贺陀罗则铁青着脸,与阿滩站在左近,云殊独站右方,五人鼎足而立,相对怒视。
梁萧目视对手,口中叫道:“花生,拉人上来。”花生仍是不敢稍动,柳莺莺见小和尚却如此脓包,心头火起,叱道:“再不上来,可踢你下去。”说着伸足便踢,花生吃惊,也不知哪来气力,反手撑,便跃上船板,顺手将哈里斯与赵呙也提上来。哈里斯早有准备,上甲板,飞足便踢花生面门,花生猝不及防,把头低。哈里斯收足不及,踢中光头,顿觉足背欲裂,不由“啊哟”大叫,正想变招,忽觉足颈紧,已被花生拿住,还要挣扎,花生内劲由足颈经脉直透过来,哈里斯浑身软,瘫在船上。
云殊、贺陀罗见状,双双扑上。梁萧与柳莺莺换个眼色,个抓起哈里斯,个抱住赵呙。那二人各有所忌,同时止步。贺陀罗寒声道:“你要怎地?”梁萧道:“你不动手,也不动你儿子。”贺陀罗略沉吟,道:“好!洒家认栽!”梁萧料他必然口是心非,只忌惮他武功得,不敢过分相逼,微冷笑,回眼望去,只见元军战舰密密麻麻蜂拥而来,便向云殊道:“你号令水手,向南行驶。”
云殊恨得牙痒,但此时兵败如山,赵呙又落入人手,时无可奈何,心道:‘他为何不径自向北驶入元营,却向南作什?”但觉如此来,对自己终究有利,冷笑声,进船舱,命水手扬起风帆,向南驶去。梁萧见船启动,提着哈里斯,退人舱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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