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驾。”梁萧没想这人恁地不识好歹,正要发作,忽听花晓霜道:“那位……那位圣上可是患惊风之症?”陈宜中与陆秀夫对视眼,眉间露出讶色,后者奇道:“你怎地知道?”花晓霜又道:“方才你们给他服用寿星丸,是不是?”陆秀夫更惊,点头道:“不错,不错。”花晓霜道:“方子用得不坏,可惜缺几本紧要药材,不能济事。”众官脸色微变,陆秀夫站起身来,肃然道:“敢问其详!”花晓霜道:“从药味分辨,当是缺人参与石菖蒲,嗯,是,朱砂分量也没用足!”陆秀夫眉间透出团喜色,拱手道:“姑娘说得极是,只因被元人围困,药材奇缺,故而缺几味;嗯,敢问可有补救之法?”花晓霜道:“要见过病人,才能决断。”陈宜中勃然怒道:“岂有此理……”陆秀夫摆手道:“丞相,事急从权。而今眼目下,圣上性命危在旦夕,这位姑娘未卜先知,语道破用药之蔽,必是有真才实学,让她试试,聊胜于无吧。”
陈宜中拧起双眉,打量晓霜,满脸狐疑。陆秀夫又道:“她介弱女,丞相顾忌什?云殊拥兵自重,所忌者唯有圣上,倘若圣上有个长短,只怕大事不妙。”陈宜中听他言之有理,无奈道:“好,且让她进去。”
陆秀夫喜道:“姑娘请!”当先引路,花晓霜举步跟上,梁、柳三人跟随在后。陈宜中急道:“你们站住。”
梁萧全不理会,陈宜中惊怒交进,冲出舱外,召唤军土。
陆秀夫心救人,也顾不得许多,掀开竹帘,匆匆步人后舱。舱内氤氲缭绕,药味更浓,两个宫女坐在旁,煽火烹药,床上蜷着个小孩,伶仃瘦小,不堪握,小脸煞白如纸,两眼紧紧闭着。梁萧眼便认出这孩子就是广王赵呙,想起那日荒山相遇情形,不觉胸中酸,转念又生疑惑:“怎只见弟弟,不见哥哥,星儿哪里去?”。
花晓霜傍着赵呙坐下,伸手探脉,双眉微蹙。陆秀夫观颜察色,心头暗惊,还未及说话,梁萧已抢先问道:“如何?”花晓霜叹道:“他想是受莫大惊吓,痰迷心窍,此外肝肾不调,有消中易饥之患。唉,二疾并发,也真是苦他”陆秀夫搓着手,惶声道:“可有救治之法?”花晓霜瞧梁萧眼,见他面带忧愁,不觉心头微动:“敢情萧哥哥说孩子,便是他。”当下淡淡笑道:“不用担心,自有法子,不出明日,便能让这孩子活蹦乱跳!”看赵呙眼,眼里露出怜惜之色。众人齐松口气,忽听有人冷声道:“好大胆子,他是当今圣上,你敢叫他孩子?”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陈宜中两手叉腰,脸色阴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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