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痛之中又掺人奇痒,时间,她哭笑不能,端地难受之极。
花晓霜见二人相继倒地,心下骇然,抢上试探柳莺莺脉象,不由面色大变,回视那老妪,吃惊道:“你……你用毒?”话音未落,柳莺莺已痛楚难忍,呻吟起来。花晓霜拔出银针,连三针,刺中她三处大穴,柳莺莺痛苦稍减,复又止住呻吟,咬牙苦忍。老妪见晓霜出手运针手法,眼神微变,皱眉道:“三元舒脉针!女娃儿,你师父是谁?”花晓霜按着柳莺莺脉息,但觉毒性奇特,侵蚀极快,不觉心中焦急,苦思解法,老妪说话,她也闻若未闻。想想,忽地解下手腕布带,露出伤口,欲要以九阴毒血,以毒攻毒。老抠冷笑道:“你想要她速死,只管用这个法子!”花晓霜愣,却听老妪道:“九阴之毒与‘五行散’毒性相类,互有催化之功,她服下你滴血,‘五行散’毒性便强倍……”柳莺莺大怒,不待老妪说完,叫道:“好啊,你又想阴谋害?动弹不,你……你干不掌拍下事……”她骂人分神,体内剧毒
发作,又呻吟起来。花晓霜本就仿徨无计,听得这话,更添无穷委屈,泪水夺眶而出,忽地膝跪倒,向老妪连连磕头。
老妪见她磕头,丑脸上露出丝笑意,得意道:“女娃儿,服气?”花晓霜颤声道:“婆婆本事大,还请大人大量,放过萧哥哥与柳姊姊。”老抠道:“放人可以,但你须得答几个问题。”花晓霜道:“婆婆请问!”老妪点头道:“你这娃儿倒是有些礼貌,嗯,你学医师父是谁?”花晓霜道:“家师名讳吴常青。”
老妪眯起双眼,冷笑道:“是他?那胖小子脾气倔强,头脑古板,怎会违背师训,收录个女弟子?若是常宁那小滑头,倒能说得过去。”花晓霜听她称呼师父胖小子,大觉奇怪,问道:“婆婆认得师父?”老妪两眼翻,冷哼道:“怎不认得?当年没少揍这他屁股,但他就是不认错,不认错就再揍。哼,倒是常宁那小子*猾,看瞪眼珠子,就个劲地求饶。但这小子从来只会哄人,他话当不得真,胖小子脾气虽倔些,为人却实在!”说到此处,她眼中露出追忆之色,说道:“娃儿,问你,那胖小子……咳,该还好?”花晓霜神色黯,道:“师父他过世啦!”老妪神色微变,默然良久,摇头道:“树无常青,人无常宁。罢,他苦学医术,到头来还不是与他那老鬼师父般,救得别人,却救不自己。”忽又瞪着花晓霜道:“胖小子收个女弟子,叫人难以置信。嗯,且问你几句话儿,你是他嫡传弟子,必然答得上来,若答不上来,咱们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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