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参露’,该能保住性命,可惜花生拳劲太猛,若没两三个月调养,无法起床。”梁萧微微苦笑,道:“晓霜,她那对你,你……你却这般对她,唉,,就算为你死百次,也是心甘。”花晓霜听得这话,胸中股热流涌过,所有委屈尽皆烟消,笑笑,眼泪却无声无息落下来。
柳莺莺躺在梁萧怀里,她内力不弱,服过“活参露”后渐渐醒转,正巧听到梁萧下面半句,时心如刀绞,几乎又昏过去,觑见花晓霜方位,偷偷从袖里退出匕首,怎料伤后无力,把捏不住,叮当声,堕在地上。花生眼尖,抢上拾起,道:“梁萧,你匕首掉啦!”梁萧见匕首,低头看,却见柳莺莺蛾眉急颤,眼角泪水蜿蜒滑落,顿时心知肚明。不禁叹口气,让花生收拾树枝,给晓霜绑好手腕,又做付担架,担起柳莺莺,与花生抬到前面村镇,寻民舍住下。
安定已毕,花晓霜写下两张方子。梁萧让花生看顾二人,自乘胭脂马四处筹措药材,傍晚始回,先给晓霜敷上伤药,而后升起炉火,熬浓浓碗药,捧到柳莺莺房里,但见柳莺莺侧身躺着,泪水涟涟,落在枕上。梁萧心潮起伏,也不知该当责怪还是安慰,时立在门前,进退不得。柳莺莺觑见他,怒从心起,想要别过头去,却又牵动伤势,呻吟起来。梁萧忙放下药碗,上前将她扶起,柳莺莺无力挣扎,便闭眼不理。梁萧将药碗递到她嘴边,柳莺莺只咬紧牙关。梁萧叹道:“莺莺,你这样子,只叫人心里难过。”柳莺莺心中酸,道:“怎样,与你什相干,你尽管去为别人死百次,死千次才好。”梁萧道:“若为你而死,也绝不会皱下眉头。”柳莺莺闻言,蓦地想起往事,失声哭道:“你就会花言巧语哄人,每次说过,却不算数。”梁萧不禁默然,心道:“你当日对说话也没有算数,若非云殊和你闹翻,只怕你也不会再来理会。”想着心神激荡,半晌方道:“罢,别闹意气,喝药要紧。”柳莺莺睁眼,道:“喝药也成,你先将那个臭和尚杀,再把臭丫头赶走。”梁萧当即道:“这可不成。”柳莺莺泪水又涌出来,咬牙道:“瞧吧,你还是只会哄人,你到底怎想?今日定要说个明白。”
梁萧道:“晓霜是极好人,你与她相处多,自会明白。”说着端起药碗道,“凡事以后再说,先把药喝。”柳莺莺还要再使性子,忽见晓霜站在门外,似要进来,便心念动,将脸偎进梁萧怀里,低声道:“这药苦得紧,不爱喝。”梁萧道:“尽说孩子话,乖些,趁热喝。”柳莺莺瞥眼晓霜,淡然道:“总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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