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不放心,问道:“花生,你有什不适?”花生摇头道:“俺很好。”他瞅瞅雷行空,嗫嚅道,“只怕那位老先生有些不好。”
雷行空隐隐听见,心头惊,忽觉腿脚手掌又痛又痒,低头看去,双手红肿异常,竟然胀大倍有余,略略碰,便钻心痛楚,再看双腿双脚,也是如此。原来,“三十二身相”不仅能卸去对方拳劲,还能将劲力转回,反伤敌身,花生虽非故意伤人,但为求自保,有意无意仍将少许劲力还回去。雷行空激斗之时,血行正盛,心忧胜负,尚自不觉,此时旦松懈下来,便觉四肢痛痒难忍,竟然呻吟起来。雷震闻声诧异,上前步,拉开他袖子看,却见雷行空双膀子,好似见风便长,肿得如冬瓜般,他顿时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花晓霜看得分明,扬声道:“快到泉水边去,将他四肢沉进水里,十二个时辰之内,不得移动。”她话音未落,雷行空呻吟之声已然化作撕肝裂肺哀号,双手互挠,抓得皮破血流,雷震无法可施,只得依晓霜之言,将雷行空抱到泉水旁,沉下去,雷行空着冷水浸,痒痛之感顿时舒解许多,不再号叫,只是不绝呻吟。
楚仙流见状摇头道:“梁兄弟,第二阵该是们输才是!”梁萧心中也生出丝悔意,但转瞬即逝,长笑道:“言既出,驷马难追!出尔反尔,岂是大丈夫所为?”他拔出竹剑,道,“楚老哥请!”
楚仙流目放异彩,拍手笑道:“好,说实在,为兄倒真不想那小和尚胜,误这难得好兴致。”
他摘下铁木剑,以手轻拂,叹道:“蒙尘三十载,今日重生辉。梁兄弟,三十年来,你是第个配拔剑之人。”梁萧笑道:“荣幸之至。”楚仙流正色道:“不过这铁木剑为降龙木所制,入水即沉,尖利之处不下神兵利器,兄弟你那柄竹剑,只怕抵挡不住!”梁萧剑锋斜指,洒然道:“请!”
楚仙流双目亮,朗声笑道:“好!你未必有草木为剑本事,却已有草木为剑气量,公羊羽得此佳弟子,令人羡慕。”梁萧摇头道:“楚老哥误会.并非公羊先生徒弟。”楚仙流笑道:“是谁弟子,有何关系?”他大袖轻拂,却不挥剑,忽地朗声吟道:“黄师塔前江水东,春光懒困倚春风,桃花簇开无主,不爱深红爱浅红。梁兄弟,看‘小桃剑’。”吟诵间,铁木剑挽出三个剑花,飘飘刺来,招数清隽华美,看不出半分杀气。
梁萧看出此招华丽在外,杀机暗藏,不敢丝毫大意,离剑道应手而出,剑势飘忽之中锋芒毕露,好似团火球,烈焰所至,万物焦枯。楚仙流脱口叫道:“以火为剑,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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