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天,便陪他天,不管天下人怎说,就是要跟他在起,无论他是好是坏,都喜欢……”说到此处,眼中透出倔强神情。
公羊羽呆呆望她半晌,忽地皱眉道:“天下人都与他为敌,你也喜欢?”花晓霜用力点点头,公羊羽道:“若你爹娘也要杀他呢?”晓霜呆,咬牙道:“还是喜欢!”公羊羽默然片刻,叹道:“你当真不后悔?”花晓霜摇头道:“死也不后悔。”
公羊羽愣愣,忽地哈哈大笑,拍手道:“他妈,好,没想到,天机宫死水般地方,竟出你这等女孩儿,哈哈,痛快,痛快,做人就该无遮无掩,敢做敢为,但求自己所爱,管他别人如何看待!哼,就算他妈做错,也比那些满嘴仁义伪君子好得多!”
公羊羽冒天下道义之讥,抛妻弃子,追逐情半生,也无结果,心中之苦闷压抑可想而知,孙女儿这几句话,直说到他心坎上,让他欣喜欲狂,只差翻个筋斗,引吭高歌。当下把对梁萧憎恶抛到旁,对花晓霜道:“你想不想见他?”晓霜点头道:“想啊,可他被你赶走!”公羊羽微微笑,将她挟在胁下,足下风生,向林外飞奔。
晓霜见他举止古怪,心头忐忑,不知他要如何对付自己。公羊羽奔出程,却见梁萧站在远处溪边,望着溪水发愣,心头没由来喜,放下晓霜,挥手道:“你去吧!”花晓霜看见梁萧,又惊又喜,听得这破衣儒生肯放过自己,更是欣喜欲狂,笑道:“先生你真好,对,看过书,你伤是被‘太阴真精’所伤,这种功夫化自玄阴离合神功,给你说个方子……”
公羊羽摆手冷笑道:“这点儿狗屁伤势难不倒,哼,受伤,老怪物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望着梁萧,眸子倏地寒,怒哼道:“你与他走得远远,若再与遇上,只怕按捺不住,又要取那小畜……哼,那臭小子性命。”大袖疾挥,好似只大鹰,身法飘摇,转眼间去得远。
花晓霜见他如此轻功,心中骇然,匆匆奔上,叫道:“萧哥哥!”梁萧离开晓霜,不知何去何从,正自仿徨,闻声看,不觉惊喜道:“你……你怎来?”花晓霜笑道:“那位先生放啦!”梁萧奇道:“他人呢?”花晓霜道:“方才走啦!”想起公羊羽临走时放下言语,心头打个突,忙道:“他心性多变,只怕过阵后悔,又转回来为难你,们还是快快走吧!”
梁萧没料公羊羽如此罢手,深感难以置信。过阵,才还过神来,拉住晓霜手,叹道:“看起来,老天爷也不让离开你呢!”花晓霜微微笑,心道:“是不想你离开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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