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之物,施以突袭。但是梁萧出手之际,却加之变通,左手指点如故,右手却忽然圈转,反拍自身心口。怪老者见状,也依样画葫芦,左手虚点,右手拍胸。
梁萧这掌拍下,内劲自有分寸,暗忖老者若然照势打落,势必伤自身。他掌到胸口,内劲收,谁知怪老者竟也随之收劲,不但未曾受伤,左手五指仍然直直点来。
梁萧未料他不但学会自家招式,连内劲变化也学到十足,错愕间,已逼到帐角,仓促间个筋斗纵起,使招“广成子倒踢丹炉”自上而下踢向老者心口。那老者照葫芦画瓢,也使招“广成子倒踢丹炉”,两人上下,身形交错,梁萧顿觉背心痛,被老者反足踢个正着,刹那间,满腹酒水急剧翻腾,哇声吐出来。这吐甚为出奇。以那老者之能,也难照做,并且他头下脚上,若不闪避,定被秽物溅个正着,他只得气得哇哇大叫,如风行草偃般,贴地滑出丈有余。
梁萧得隙,翻身站定,抬眼瞧,却见那怪老者瞪着自己,怒容满面,大吹胡子道:“坏小子,你这吐水功夫叫什名字?”梁萧背心犹自疼痛,闻言没好气道:“这招叫做天河倒悬!”怪老者搔头道:“天河倒悬,怎地没听过……啊哟……想不得,想不得!”他双手又敲脑袋,神色惶急。
梁萧暗忖道:“这老头疯疯癫癫,武功却又高又怪!打不过,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正欲转身,忽见帐门外白光闪,贺陀罗足不点地般掠人帐内,张笑脸阴沉沉,瞧见怪老者,打个哈哈,道:“相好,你倒会算计,竟躲到这里来,累洒家好找!”那怪老者两眼翻,道:“你是谁?谁是你相好?”
贺陀罗心道:“方才还与打得要死要活!怎又不知道是谁?哼,是,这老小子有意辱人。”冷笑声,双拳齐出,此时两人相距十丈,梁萧不觉暗生诧异:“难道他拳之威,能远击十丈?”却见贺陀罗逼近三丈,倏又变掌,再逼近三丈,又变做拳,倏然间忽拳忽掌,变到三次,二人相距已不过五尺有余。
怪老者却两眼圆瞪,望着贺陀罗双手,神情专注。
梁萧闪在旁,见贺陀罗双掌微动,不由忖道:“变拳还是用掌?嗯,是,该当用掌。”不料贺陀罗大喝声,双拳齐出,怪老者闪身出掌,瞬息间二人换招,劲风陡起,激得四周杯盘纷落,叮当之声不绝于耳,偌大帅帐也为之摇晃。
两人交招,各各后跃三丈,忽拳忽掌,忽爪忽指,遥遥出招,口中更是呼喝不断,如同喝酒兴起,彼此猜拳般,但举手之间劲力沉雄,世间少有。梁萧早先猜错贺陀罗拳掌,此时从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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