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萧听土土哈
说，抽动鼻子在空中嗅
嗅，笑道：“好臭啊，好臭。”那人问土土哈道：“他说什
？”土土哈道：“他说你好臭。”众人听得这句，顿想起昨日狼狈之事，虽在汉水里泡半日，身上臭气仍是难消，时怒火上冲，纷纷擎起长矛。
金发汉子对土土哈叫道：“你是钦察人？
不杀你，你让开些。”他指梁萧，喝道，“你这汉狗，有什能耐做们百夫长？你是阿术大人派来
，不杀你，跟你比斗，谁输，谁自尽。”梁萧笑道：“凭你？还不够塞牙缝呢！”他指众人，道：“不用客气，你们全都上吧！”
众人听罢土土哈翻译，又惊又怒。金发汉子叫道：“狂妄汉狗，你少瞧不起人，人跟你打，不用弓箭，就能胜你。”梁萧笑道：“好呀，也不用弓箭。”说着驰马上前，那金发汉子也挺矛而出。
此时钦察营兵士都知梁萧来，也不晨练，乘马提矛，将他营地围得水泄不通。几个钦察将领更是吩咐诸军，要让这汉狗有来无回。但见金发汉子挑战，众人纷纷拇指向下，嗬嗬叫道：“契尔尼老，杀死他！杀死他！”
这金发汉子契尔尼老本是斡罗斯人，在这百人之中最是骁勇，本指望做这百夫长，谁料竟被梁萧夺去，失望之余顿生怨恨。此时听得众人叫，胆气顿粗，叱咤声，夹马而出，长矛直刺梁萧面门。
梁萧也不纵马，挥枪格，契尔尼老手臂酸麻，长矛顿时偏出，心头惊：“这汉狗人小，气力却是好大。”念头还没转完，梁萧长枪陡至，契尔尼老急忙低头，头盔却被梁萧挑在枪尖。契尔尼老匆匆挥矛横扫，梁萧随手抓住，契尔尼老顿觉长矛好似铸在铁里，进退不得，若梁萧迎面枪刺来，自家无可抵挡，惊惶间猛力回夺。谁知梁萧顺势放手，契尔尼老用力过猛，几乎堕马，急忙双腿夹马，想要稳住，梁萧却挥枪而出，枪尖挂着铁盔打在他头上，这下用上真力，契尔尼老只觉眼前花，跌下马来。梁萧不待他落地，枪刺出，挑他腰带，将他挂在枪尖上。
契尔尼老输得如此容易，钦察军士片哗然。李庭笑弯腰，叫道：“梁大哥哪是在比斗，分明是在耍猴。”王可也大笑道：“是呀，还是只金丝猴。”众人哈哈大笑，他们几个经过这些日子养伤，大都痊愈，便是王可，也伤口结痂，好九成。
契尔尼老挣扎难下，众目睽睽下无地自容，忽地拔出腰刀，往颈上抹去。梁萧长枪抖，将他挑在半空，契尔尼老手舞足蹈，腰刀顿失准头，梁萧横枪扫，将他腰刀打飞，枪杆顺势在他腹下托，用力恰到好处，将他挑回马上。
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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