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过,屁也没摸着半个,每每站定,却又听见那人吃吃发笑。
如此来,梁萧怒意渐去,大是骇然:“这人身法邪乎,人力不及,莫非他本就不是人,而是山精木魅?”想到这里,脊梁上蹿起股子寒意,几乎想要拔腿就逃,但转念想,若连对手面目也没看见,岂非太过无能。
他眼珠转,忽地纵出数丈,站在弈棋亭后岩石边缘,背对悬崖,心道:“后面便是千丈悬崖,瞧你怎立足?”念未绝,忽听那人吃吃笑道:“这招也不管用!”梁萧大骇:“哎哟,莫非他真是鬼魅,大白日见鬼?咦,别忙,莫非尚未退尽,后面还有余地?”他心知若然转身观看,那人定又转到身后,当下也不转身,反手佯刺剑,吸引对方眼神,然后大大后退步,如此来,对方若为人类,势必立身不住,翻到梁萧前方,露出本来面目,若不闪避,必被挤下崖去。
哪知右足跨出,竟然脚踏空,梁萧心头咯噔下,大叫不好,左足欲要稳住,却不料石上生苔,滑腻异常,顿时站立不住,向崖下翻落,心中大叫:“哎呀,老子只顾跟这鬼东西斗气,枉送性命……”念头尚未转完,手腕忽被人把扣住,将他落势刹住,吊在半空。梁萧惊魂未定,举目瞧,只见个儒生冲他微笑。那儒生年约三旬,须发蓬乱,五官清癯,双眸子湛然若神,左手攥着梁萧胳膊,右手却攀着上方岩石,五指陷入苍苔,便似生浇铁铸般。
梁萧瞧得他是人类,心中稍安,想到戏弄之事,又觉气恼,正想叫骂几声,不料下方阵山风涌起,山高风大,梁萧顿如秋千般荡起来。霎时间,他心提到喉间,战战地说不出话来。却听那儒生哈哈笑,手臂顺风振,大喝道:“去吧。”梁萧耳边风响,已如腾云驾雾般翻上崖顶,犹未落地,头顶风声陡疾,那邋遢儒生后发先至,翻身飘落。梁萧又是气恼,又是骇服:“这人好生厉害,却是何方神圣?”
儒生打量他眼,笑道:“浑小子,赌气也不是这样赌,若是落下去,只怕摔得连罔两……哈哈,连影子也没有啦。”梁萧怒道:“你还有脸说,都怪你装神弄鬼,没招惹你,你干吗作弄人?”儒生笑道:“在这里下棋,谁叫你来扰?”梁萧啐道:“你个人下个鬼棋?再说上山时又没见你。”儒生两眼翻,冷笑道:“就爱个人下棋,怎啦?你上山时脚步震山响,扰人清静,害忘下步如何走法!不作弄你,还有天理吗?”
梁萧不通棋道,听他说得本正经,时竟被唬住,寻思道:“扰人下棋终究不对。”便道:“好,不扰你下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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