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沮丧,派苦苦思索神态。
原来,韩凝紫确是故意留下铁盒,她出门之后,便以壁虎游墙功攀到高处,透过岩壁上小孔,窥视室内。她忖想梁萧得此千载难逢之机,势必好奇难耐,设法开盒,俟他觅到开盒之法,自己便可立马夺回。眼见梁萧持盒苦思,心中大为得意:“常言道:欲要取之,必先予之。任你小子*似鬼,也逃不出手掌心。”但见梁萧忽喜忽忧,颗心也不由随之起落。
到午时,韩凝紫见梁萧没能开盒,便离开时许,匆匆用过午饭,再来窥看。却不料她这来去梁萧尽皆知觉,他面上装模作样,心中差点笑翻。韩凝紫耐心倒也极佳,守到太阳落山,直待天圆地方室内再无光亮,方才作罢,但她犹不死心,暗忖这计谋可而不可再,梁萧左右难以脱困,不妨将铁盒暂寄他处,明日再来偷窥不迟。
天光暗,石室团漆黑,举手不见五指。梁萧估摸韩凝紫去得远,将铁盒望桌上丢,心道:“与这女人斗气,除让她担心挂念,也没有什用处。”他兴味索然,叹口气,躺回床上,迷迷糊糊间,忽见室中似有团微光,时隐时现。
梁萧当是眼花,揉眼再瞧,只见那团微光依旧闪烁不定。再细瞧时,发觉那团极淡微光竟似来自桌上纯阳铁盒。梁萧取过铁盒,果见淡淡光芒自盒内透出,若非在此极黑极暗之处,绝难发现。
梁萧审视半晌,只觉那微光并非来自处,而是东块,西片,支离错落,是以乍眼看去,似隐还现。梁萧把玩良久,忽见块光斑神似楷书里笔短横,另块光芒则遒劲颀长,恰似楷字中笔长横,梁萧心头微动:“倘若将铁盒转几转,两横接近,岂不是个‘二’字。”他年纪本少,童心起,便将铁盒纵横转动。过得会儿,竟鬼使神差般将那两块光斑凑成个“二”字。梁萧侥幸成功,大为惊讶,捧着铁盒又瞧阵,只见块光斑恰似楷书中左撇,另块却似竖折弯钩,不由寻思道:“若将这左撇右折与‘二’字相连,便是个‘元’字?”
他兴致起,摆弄半晌,当真又转出个“元”字。梁萧心中狂喜,隐然觉出,这“纯阳铁盒”开揭之谜,恐怕就在于此,时间心突突直跳,竟尔紧张起来。那“元”字既成,盒子其余五面也趋明朗。梁萧发觉其中面光斑合起来,当为个“府”字,只是少左方撇,上方点,但他细看时,却在铁盒另外两面寻到,转动阵,又将“府”字拼凑出来。“府”字成,相邻面“宗”字也显露轮廓,只少下方“小”字,梁萧辗转拼凑,不久便拼出“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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