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口气,又道,“那时候,见师叔对冷冷淡淡,心里好不难过,吃过晚饭,闷闷地就去睡觉,但怎也睡不着。过阵,就听到厅堂里传来争吵声。心中奇怪,便蹑足过去,躲在门边偷听,却听师父说道:‘这尸两命,太违天良吧。’师叔却道:‘尸三命又如何?都是活该。’师父似乎气极,喘着气道:‘好啊,既然如此。从今往后,你再不是大雪山弟子,你做什,与再无干系。’师叔冷笑道:‘不须你逐出门,只要将《梭罗指法》和《辟阳手》两本秘笈传给,转身便走。’师父也冷笑道:‘传给你,你又去害人?活着日,你就别想。而且,今日要废你,教你从今往后不能动武。’师叔笑道:‘好师姐,你可真狠心。’说罢,厅堂中便传来极快风声。”梁萧失声道:“她们打起来?”
柳莺莺道:“是啊,从门缝向外瞧,只见师父与师叔身影飘飘,各使‘飘雪神掌’,斗得快极。那时似懂非懂,还当她们和平时般,拆解掌法。斗阵,师父使出梭罗指,点数下,师叔抵挡不住,忽地笑声,向这方掠来,只掌就震破房门,将抓在手里。”梁萧叫道:“这厮好毒。”柳莺莺柳眉倒立,忽地嗔道:“嚷什?她再毒,也轮不到你骂。”
梁萧不知她为何生气,颇觉委屈,但这个当儿,又不好与她斗嘴,只得忍着。却见柳莺莺骂过这句,又托腮,望着暗处发怔,玉颊上挂着淡淡忧伤,半晌才叹道:“那时候,师叔抓着,笑着说:‘好师姐,你用梭罗指啊,怎不用啦?’师父怕伤,只好说道:‘你将她放下,有话好说。’师叔笑道:‘师姐端地爽快,先把秘笈拿来。’师父看眼,神色犹豫,但终究从袖里取出两本泛黄小册子。师叔接过收好,笑道:‘师姐,对不住得很’,忽地出掌,打向师父胸口,口中笑着道:‘你若躲,这掌可就落到莺莺身上。’师父本要躲,听这话,只得不躲不避,挨这掌,倒退好几步,身子也摇摇晃晃。师叔又笑道:‘果然师徒情深,可太笨些儿,为人若不狠心手辣,只会受欺,常言说得好:恶人做到底,斩草须除根。’说罢又是两掌,打在师父身上。师父怕连累,竟……竟连挨三掌,也不还手……”说到这里,又流下泪来。
梁萧忍不住问道:“后来呢?”柳莺莺抹泪,哽咽道:“那时小,什也不懂,见师叔笑眯眯,还当她们玩闹,直瞧见师父口角不断淌出血来,才害怕起来,哭道:‘师叔别打,别打师父。’师叔听见叫声,身子颤下,低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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