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有异,脱口道:“她身上有何物事,都知道。总之没有什铁盒。若有半句谎言,天诛地灭。”众人静,蓦地呵呵嘿嘿、嘻嘻哈哈地哄笑起来。柳莺莺心中气苦,恨不得把掐住这小色鬼脖子,给他来个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原来,方才二人在钟内神迷意乱,几乎无所不至。柳莺莺身上若有铁盒,梁萧岂会不知。在场众人老于世故,联想起二人钻出巨钟模样,早已猜到几分。楚仙流少时风流多情,深谙男女情事,听得这话,也不觉莞尔,忖道:“这姓梁小子真真口不择言,全不顾及人家女孩儿颜面。但他二人亲昵如此,这小子若非大*大恶,那便是女娃儿身上真无铁盒。但盗盒之人既不是她,又当是谁呢?”沉吟未决,忽听九如笑道:“老色鬼,你莫要东张西望,既拿百花仙酿诳出来,也该有始有终,让和尚沾沾酒气!”他声如洪钟,震响四野,竟将场中笑声压下去。
楚仙流含笑道:“你这野和尚,若不依你,倒显得楚某小气。”抬袖露出只酒坛,泥封早已揭开,浓郁酒香熏人欲醉。九如咽口唾沫,干笑道:“好酒好酒,当年饮过次,齿颊留芳,至今不散。”伸手要拿,楚仙流却探手挡住,笑道:“老和尚,你不怕酒中有毒,喝就死?”九如笑道:“怕个屁,若有酒喝肉吃,死也值得。”把夺过酒坛,张口痛饮,梁、柳二人欲要阻拦,已是不及。
楚仙流沉默半晌,叹道:“好和尚,不如你!”九如歇饮,笑道:“和尚虽好,却不及酒好。”两人相视笑,刹那间嫌隙烟消。楚仙流笑罢,说道:“老和尚,还要斗?”九如道:“斗与不斗,都在你念之间。和尚只管奉陪。”楚仙流摇头叹道:“情势所迫,欲罢不能。”众人听这对答,都觉奇怪。
九如心知楚仙流已猜到柳莺莺并无铁盒,但他代高手,就此罢手,难以服众。当下眼珠转,哈哈笑道:“好说。是文斗,还是武斗?”楚仙流道:“比斗还分文武?”九如道:“武斗?便是模仿泼皮打架,大伙儿拥而上。你们人多势众,和尚也打得过瘾。”楚仙流摇头道:“以众凌寡,君子不为,文斗却又如何?”九如冷笑道:“你老色鬼装什君子?哼,文斗,那便是你方轮番上阵,与和尚比轻功、拳掌、兵刃、暗器、内力、外力,但凡武功,任你们出题,若有人胜过和尚,和尚拍屁股就走,决不道个不字。”他斜睨雷震,嘿笑道,“雷大郎,你使百斤铁锤,人称天锤,来来来,咱俩先来比比气力。”
雷震被他棒磕飞铁锤,如何还敢答应,但若不应战,又恐辱及家声,时进退维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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