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她大位坐稳,便千方百计排挤等。老夫大半生岁月,都守着座灵台,事无成。你说!她不是蜘蛛是什?”
梁萧摇头道:“晓霜与花无媸不同。”明归冷哼声,道:“当年花无媸还不是装得楚楚可怜,赚人眼泪功夫胜过这病丫头十倍,你看看,她如今是什作派?”梁萧默不作声,心中却道:“这话却不假。花无媸用天机十算刁难,委实阴险之极。”
明归沉浸在往日恩怨之中,眺望天机宫方向,神色阴晴不定,半晌转过头来,肃然道,“小家伙,你天纵奇才,若是与老夫携手,以俩才智,区区天机宫算得什,便是大宋朝江山,也未必夺不下来。老夫年过六旬,时日无多,将来俯仰六合、享受荣华,还不是你?”梁萧乍闻此言,吃惊,但他到底年少气盛,被明归如此捧,也不觉飘飘然有些得意。
明归瞧他意动,又笑道:“小子,所谓男子汉大丈夫,万不可屈居人下,须当轰轰烈烈做番惊天动地大事!”说着解开梁萧穴道,笑道,“现今已脱险境,你若愿跟从老夫,老夫自然高兴,若你要走,老夫也决不阻拦。”这下委实出乎梁萧意料,他心中纳罕,打量明归半晌,大声道:“不对,你定有什诡计!”明归笑道:“要杀你,易若反掌,还用什诡计。若是定要说个道理,那便是老夫瞧你是个人才,三秋远不及你,只是爱才罢!”梁萧道:“你不是说明三秋只是颗棋子,哼,也是你枚棋子吧。”明归冷冷笑,傲然道:“老夫用心,岂是寻常人所能明白。”梁萧略略怔,恍然道:“是,你越是这说,明三秋越是恨你。他越恨你,花无媸就越不会为难他!”明归哼声,不置可否。
梁萧心道:“明老儿纵然*诈,说到斗智斗力,也未必怕他!”他纵然聪敏,但终究涉世未深,时自信满满,说道:“如此也好,也不想留在天机宫,与你同路,倒也是个伴儿!”明归目光闪动,拍手笑道:“好小子,你果然不是池中之物……”忽地打住话头,侧耳聆听,似有动静,当下挟起梁萧,在括苍山中飞奔。及至天亮,方才停步歇息。其间明归走开片刻,说是去抓野味充饥,实则暗中观察,瞧得梁萧并无逃走之意,心中大定,但也不敢走远,遥遥用石子打两只山雉,与梁萧烤吃。他害怕露行踪,专拣险僻处迂回行走,但其功力深厚,带着梁萧翻山越谷,也是跳跃如飞。
到得次日,山势渐平,二人出括苍山区,继续北上。路上时有天机宫高手出没,但明归诡计百出,总是抢先遁走。他为取信梁萧,对他倒也百般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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