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审敌虚实,伺机而动,此乃攻守之要。”梁萧听得好不奇怪:“老太婆说得头头是道,难道也会这路功夫?”他心中疑惑,但可惜身在斗场,无法细问,听她说得在理,也就姑妄听之。
却听花无媸又道:“三才归元掌以心法为上,步法次之,掌法为下,你虽知步法掌法,却不明心法。心法有三,”镜心“、”无妄“、”太虚“,前两者是‘唯’境界,‘太虚识’则是‘无’境界,所谓‘唯’,万物忘形,唯有自身,正所谓:鱼游水中而相忘乎水,鸷鸟乘风却不知有风。”
梁萧听到这里,心念动,转身让过明三秋左手招“玄形掌”,又错步,避过他右手招“千龙拳”,朗声叫道:“横尽虚空,天象地理无可恃可恃者唯。”花无媸喜上眉梢,说道:“对!有几句口诀,可助你平定心胸,养气足身。”她也不避嫌,当着众人说出,梁萧印证日前所想,便如醍醐灌顶,顿生妙悟。
明归听花无媸口若悬河,心中恼怒,但有言在先,不好反悔。瞧得梁萧凝神倾听,不禁忖道:“如此也好,趁他分神,杀他个措手不及。”他叔侄连心,明三秋也是般想法,诸般狠招毒招并使出,当真是罡气排空,好似电轰雷鸣。
梁萧得花无媸指点,“神游于外,气凝于内”,耳听说话,心中领悟,对明三秋视如不见,足下三三化四四,四四出梅花,直走到“六六天罡步”,来去自如,竟成周天之象。明三秋招式虽猛,时却也奈何不他。
花无媸见梁萧如此颖悟,也觉惊奇,口中不停,继续传授梁萧料敌破敌诀窍,虽然皆是谈其大要,但梁萧听之于耳,契合于心,花无媸还未说完,他已变退让之势,诱敌入彀,施以反击。“三才归元掌”遇强越强,对手越是全力猛攻,它越有可乘之机。明三秋内伤发作,心气越发浮躁,招招倾力而为,便如飞蛾扑火,正投梁萧心意。
明归瞧得焦虑无比,眼望斗场,耳中却倾听花无媸所说口诀,只盼听出些端倪,设法破解。忽听她念到“虚则静,静则动,动则得。”想起这三句出自《庄子。天道》篇,当即蹙眉苦思。但这“三才归元掌”拳理玄妙,明归如隔岸观火,虽明知口诀出处,但想破脑袋,也勘不破其中真意。
梁萧却深明拳理,话入耳,便生妙悟。二人又拆数招,明三秋拳打空,收势不住,梁萧觑得分明,大喝声,双掌齐出,招“三才归元”按向明三秋后心神道穴。明三秋听得风声,奋起全身气力,纵出丈余。梁萧招落空,惧怕反击,当即后撤,但明三秋这纵却也牵动伤势,胸中气血翻腾,几乎站立不稳。花无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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