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声中如骑战马,跃而起,双掌前舞,足尖斜踢,却是招“武王挥戈”。左元见他板起张小脸,故作愤怒之状,甚是滑稽,但手挥足踢,却又十分精妙,不由暗自诧异:“萧千绝武功以诡异见长,哪有这等至大至刚、千军辟易招数?”他越斗越觉迷惑。梁萧则呼喝叱咤,连使“神农挥锄”、“轩辕登岳”、“尧致天下”,“禹王开山”、“舜舞干戚”、“商汤求雨”、“退避三舍”、“问鼎中原”,连八招,全是“帝王境”里功夫,着实刚柔并济,进退莫测,有包容天地之势,吞吐六合之象。
左元自恃身分,本不愿与小孩儿较真,是以并未用上内力,哪知连拆八招,依然拿不住梁萧,那小子却越战越勇,奇招妙着层出不穷,心头焦躁起来,忽地手化开梁萧“太宗定唐”,手将玉笛插回腰间,使出路“磐羽掌”来,双掌起若鸿毛,落如泰山。梁萧接两招,便退十步,被逼到块巨石下面。他急使招“孙权杀虎”,效其刚勇,逆势反扑,但劲力不足,招式未出,便被对方掌逼回,左元冷笑声,右掌挥起,轻飘飘落向梁萧头顶,正当此时,忽听有人叫道:“左老,手下留情!”左元微皱眉,收掌后退。梁萧睁眼看去,只见花清渊站在远处,便喜道:“花大叔,你怎地才来?害被人好揍!”花清渊瞧左元眼,摇头道:“此阵庞大无比,你又没头乱窜,要找你可不容易!”梁萧扁嘴,指着左元道:“他昨夜明明找到,却故意不带出去。”左元牙根痒痒,冷笑道:“胡说八道,昨夜霜丫头发病,急着带她出阵,是以把你忘。”心中却想:“都是你这小子惹祸,老夫当然要你吃些苦头。”
梁萧道:“那后来为啥不来救?分明故意害。”左元淡然道:“这石阵无时无刻不在变化之中,出阵之后,要再寻你,又得从头寻起。”他顿顿道,“再说,方才几次用笛声寻你,你怎地声不吭。”花清渊颔首道:“不错!”梁萧心道:“看来他们寻倒是不假。大约观看石像入迷,没有听见。”想着疑念顿消,讪讪低头。但对老者仍怀不满,拉着花清渊衣角道:“花大叔,只跟你走,才不跟这老头子起,省得他又害走错路。”花清渊见他如此小气,不觉哑然失笑。
三人并肩走出程,左元忽道:“小娃儿,方才你用什功夫?”梁萧听,猛地醒悟到左元不知石像奥秘,心道:“你这老头不是好人,才不告诉你。”抿起小嘴,佯作不闻。左元讨个没趣,面色泛黑,寻思梁萧所用武功与自家如出脉,虽然内力不足,威力却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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