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大感不舍,但早先话已说满,只得下车。花慕容也拉着晓霜,跟着送下车来,正想再叮嘱梁萧几句,却听得车后忽然马蹄声响,又快又急,眨眼工夫,便见四骑人马从车后斜刺里冲上前来,将马车四面围住。其中人哈哈笑道:“美人儿,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呢!”
梁萧与花慕容齐齐吃惊,敢情发话,竟是昨日在西湖上遇见那个华服公子,他身后三人奇形怪状,更是令人过目难忘。那红袍道士打马上前,谄笑道:“千岁,您这后面句忘说呢。”那华服公子笑道:“你说是千里姻缘线牵?”红袍道士挑起拇指,嘻嘻笑道:“千岁英明。”华服公子笑道:“如此说来,与这位姑娘倒真是有些缘分。”
花慕容被他当众调笑,心头怒极,冷笑声,道:“放屁放屁,臭不可闻,鬼才跟你有缘分。”那四人挽辔下马,华服公子笑道:“好泼辣女娃儿,都说南方女子柔媚,这些天也玩几个,白面捏也似,却也腻味得紧,姑娘生就江南美人坯子,骨子里却是北方佳丽快直。难得难得。”那金发胡人接口笑道:“主上这说,莫非想将她收入帐内?”华服公子笑道:“就怕这位姑娘不肯。”金发胡人笑道:“大宋朝花花江山,主上如要,也如探囊取物般。要这女子,还不容易?”
他二人恣意调笑,便当花慕容已是池中鱼、笼中鸟。花慕容只气得浑身发抖,正想措辞咒骂,忽听梁萧嘻嘻笑道:“你这金毛畜生,就会拍主子马屁!”那金发胡人脸色变,瞪眼望去,却见梁萧趁晓霜不备,将那金丝小猴揪过来,用手戳它肚皮,笑道,“你望作甚?再怎望,也还是个畜生!”胡人白脸上倏地腾起股青气,双眉倒立。
晓霜见那猴儿在梁萧手里挣扎,急得要哭,叫道:“萧哥哥,别欺负它,别欺负它。”梁萧笑道:“要不欺负它也好。但问你,这里共有几个畜生?你答对,就还你。”晓霜愣,伸出两个指头,答道:“两个!”梁萧笑道:“错,错!”他用手路指将过去,先指着白痴儿说“”,然后指点着华服公子四人道,“二三四五,再加上手里这个金毛畜生,共是六个呢!”晓霜大奇,指着那四个人问道:“他们也是畜生?”梁萧本正经地点头:“千真万确,个个都是畜生!”
晓霜神情迷惑,花慕容则在旁笑得直不起腰来,花清渊气度虽好,也忍不住莞尔。但那马上四人脸色早已难看至极,金发胡人最先忍耐不住,疾跃而出,左臂在胸前划半圆,屈指如钩,抓向梁萧面门。梁萧将头缩,正要闪避,花清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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