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盟主。”有人嗤笑道:“大宋乃礼仪之帮。怎能学蒙古鞑子,唯力是举。”前面那人抗声道:“咱都是习武粗人,不比武功,还比写字作画?”众人久在江湖行走,多是好事之徒,有心瞧热闹,闻言笑嚷道:“是啊是啊,比武夺帅。”
白髯老者笑骂道:“由着你们说,反正老头就不上当,赢拣个烫手山芋,输没得丢人现眼。”云万程听得台上台下吵嚷不堪,不由忖道:“原本事关重大,但如此闹,真如儿戏般?这群乌合之众,若不以兵法约束,怎能上战场。”
萧玉翎瞧得有趣,笑道:“呆子,要比武夺帅呢,不若咱们也上去比划比划,没准弄个盟主当当。”梁萧听,拍手叫好。萧玉翎见梁文靖默然不答,便道:“喂,呆子,你说这模样,当得那个劳什子盟主……”话未说完,忽听喀喇喇四声闷响,又快又急,好似珠炮连响。众人掉头看去,只见合抱粗四棵老松不知因何齐根而断。接着折断松树如被巨力牵引,叠牌九般堆成两丈来高树墙,将林中黄泥路堵死。
众人心中吃惊,猛然间眼前花,树墙顶上现出头黑色巨虎,两眼绿幽幽如鬼火跳动,虎口中衔着人,低头散发,不知死活。个黑衣人衣似墨染,身子就似长在黑虎背般,深目高鼻,面白如纸,八字眉如两把长剑,由粗而细,去势凌厉。
萧玉翎乍见此人,笑容顿时僵。梁文靖只觉她手掌变冷,讶然道:“玉翎,你怎啦?”却见萧玉翎眼神茫然,嘴唇颤抖,却吐不出半个字来。
那黑虎又是纵,从树墙顶上落到平地,悄没声息,向着这方慢腾腾踱来。众人尽皆露出古怪神色,黑虎所到之处,人群不由自主,让出条路来。行至台前,黑虎倏然驻足,黑衣人飘身落地,目光如两道冷电射入人群。白髯老者浓眉攒,收起诙谐之态,扬首,朗笑道:“萧千绝,别来无恙啊?”梁文靖虽已隐约料出来者身份,但由白髯老者亲口道出,仍觉脑中嗡响,脸上失血色。
萧千绝两眼翻,冷然道:“你是哪个?”白髯老者笑道:“不才方澜,当年在天柱山与阁下有面之缘。”萧千绝木然道:“天柱山?哼,不记得。”方澜老脸热,嘿嘿干笑。
梁萧在玉翎怀里,只觉母亲阵阵发抖。不禁奇道:“妈,你不舒服?”萧玉翎紧咬嘴唇,微微摇头。梁萧心中怪讶:“这个黑衣服老头儿出来,妈就样子古怪,却不知为何?但那只大黑猫好不威风,待会儿怎生想个法子,让妈去跟他打个商量,让也骑骑。”他从未见过老虎,更别说这等异种黑虎,只当是长大猫儿,瞧着萧千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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